盈盈卻並不生氣,笑道:「聖教真是大不如前了,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都出來混世面,你是哪位長老的兒子?講話很沒教養。」 那公子看盈盈輕顰淺笑,不由有些癡了,色迷迷道:「在下慕容殘花,家父慕容堅,剛才多有得罪,請姐姐見諒。」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二句話就叫上姐姐,真是臉皮夠厚。 他話一出口,又有一部分好事者嚇得從後門溜了出去,惡名昭著的魔教三妖之一,「逍遙郎君」慕容殘花,他糟蹋過的良家女子數不勝數,手段殘忍毒辣,人們都對他又恨又怕。 盈盈笑道:「呦,原來是你這小鬼,真是深得令堂真傳,臉上的『金鐘罩』練的爐火純青了,孺子可教啊。」 慕容殘花尷尬道:「好說,好說。」 令狐沖聽愛妻羞辱這魔頭,心中暗笑,道:「各位都是響噹噹的人物,令狐沖今日得見,榮幸之至,不知能否賜教一二。」 「玄冥四煞」早忍耐不住,爆喝一聲,四人一齊上前,把桌椅踢得七零八落,飛到牆邊,中間就騰出了一片空地,一樓剩下的人嚇得屁股尿流,都跑上了二樓,四人一字排開站在空地一端,一齊拔出寶劍,大哥宗南道:「令狐沖,我們兄弟四人來領教一下你的『獨孤九劍』。」 任盈盈向令狐沖遞上寶劍,站在令狐沖身邊,她感到格外的踏實,即使面前千軍萬馬,心中也無絲毫畏懼。 令狐沖拔出長劍,步入場內,把寶劍緩緩橫在身前。 黃蓉見他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就有一帶宗師風範,寶劍靜止在那裡,劍氣卻似乎充塞了整個房間,讓人透不過氣來,心中暗讚,一代劍俠果然名不虛傳。 對面的四人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但他們自幼練就的「玄冥劍陣」從來不曾失手,讓他們信心倍增,四人心意相通,一起躍起,四柄長劍急速向令狐沖攻去。 令狐沖也不示弱,挺劍而上,頃刻間,四人將令狐沖圍在中間。 「玄冥劍陣」果然不凡,四人默契無間,互相照應,互補不足,竟然看不出絲毫破綻,比之尋常四人聯手的威力多出數倍。 「獨孤九劍」的精要在於「料敵先機」,四人劍招怪異,令狐衝開始沒不清對方的路數,只能見招拆招,幾招過後,被逼的有些狼狽。 黃蓉暗暗擔心,但見盈盈卻沒有一點著急的樣子,微笑著站在那裡,似乎對情郎有足夠的信心。 果然,二十招過後,令狐衝開始游刃有餘,四人感覺劍招根本無法完全施展,每次使到一半,都會被令狐沖壓制回來,甚為難受,他們似乎覺得自己不會用劍了,回到了剛學劍的時候,每一招都笨拙而滯怠。 四人知道遇到了生平最強勁的劍道高手,越戰越是心驚。 而令狐沖每一劍都瀟灑從容,似乎隨時都可以輕易地破掉劍陣。 四人明知不敵,有種硬著頭皮應戰的感覺,頗為痛苦,終於,令狐沖輕喝一聲,四人感覺手腕一痛,再也握不住寶劍,四柄長劍遠遠飛了出去。 令狐衝倒退數步,「鏘」地一聲脆響,把長劍插入盈盈手中的劍鞘,抱拳道:「在下多有得罪。」 黃蓉見他瀟灑從容,得勝依然態度謙恭,不禁暗暗折服,果然大俠風範。 「玄冥四煞」愣立當場,面帶愧色,他們縱橫江湖幾十年,罕逢敵手,更自詡劍陣天下無敵,沒料到今天竟輸的如此乾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良久,老大宗南抱拳道:「我們兄弟井底之蛙,自不量力,令狐大俠見笑,今日一戰受益匪淺,我等心服口服,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說完四人轉身而去,竟沒顧的上兩位同伴。 令狐沖見四人光明磊落,坦坦蕩蕩,不禁暗自佩服,不知這等人物為何淪落魔教,心中頓時有了結交之意。 他目光如電,向桃根仙和慕容殘花掃去,緩緩道:「桃兄,慕容兄,兩位一起來吧,小弟奉陪。」 兩人見令狐沖輕易制服四煞,早已心怯,此刻看到令狐沖凌厲的目光,心中凜然,令狐沖舒緩的話語,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慕容殘花眼珠亂轉,幾人來時打好如意算盤,四煞的「玄冥劍陣」威力無窮,縱不能擊敗令狐沖,也能讓他付出慘重代價,然後自己和桃根仙再出手,一舉擒下令狐沖,哪知道令狐沖如此高明,兵不血刃擊退四煞,看來今天已難有作為,不如走為上計。 想到這裡,慕容殘花乾笑道:「令狐兄,任姐姐,兄弟今天就不奉陪了,後會有期。」 話音未落,人已一溜煙跑了出去。 看到這種情形,大家都哭笑不得,此人簡直無恥到極點。 此時場中只剩下騎在藍鳳凰脖子上的桃根仙,魔教中人都特立獨行,危急關頭只顧自身安危,桃根仙被孤零零地留在那裡,心中發怵。 他經歷數次磨難,變得陰險狡詐,再也不是以前頭腦簡單的那個他,他最痛恨令狐沖,但最佩服的也是令狐沖,深知自己雖然今非昔比,但是與令狐沖抗衡,仍無異於以卵擊石。 他從前叫得最凶,人多的時候膽氣也壯些,但一旦真正與令狐沖單挑的時候,卻怕的要命,見慕容殘花逃得無影無蹤,心中更加沒底,但是口上仍然硬氣,忿忿道:「令狐沖,今天算你走運,這筆帳以後跟你算,大爺也不奉陪了。」 說完一拍藍鳳凰的頭道:「我們走。」 令狐沖道:「桃兄要走可沒那麼容易,除非你從藍姑娘的頭上下來,否則休怪我無情。」 出乎意料,此時藍鳳凰開口道:「令狐大哥,你的好意小妹心領了,可是我現在還不能離開他。」 她神情淒然,竟轉過身,馱著桃根仙離去。 令狐沖想不到有此變化,不禁愣立當場,眼看著兩人怪異的身影消失在門後,心如錘擊,當盈盈拉住他的手的時候,才清醒過來。 盈盈柔聲道:「沖哥,藍姑娘定有她的苦衷,放心,吉人自有天相,藍姑娘不會有事的。」 令狐沖沉思片刻,道:「不行,她縱然有天大的苦衷,也總會有辦法解決,再不能讓那魔頭折磨她了,我們追。」 盈盈深知情郎的性子,苦笑一下,跟隨令狐沖追了出去。 黃蓉把一切都看在眼裡,見令狐沖二人飛身而出,心知暫時不能與他們相見了。 不久,柳三娘二人終於動身趕路,黃蓉稍候也尾隨而出,遠遠地跟在他們的馬車後面。 第十一章佛前竊香令狐沖和盈盈苦尋了一刻鐘,也沒有發現藍鳳凰和桃根仙的蹤影,只得放棄,盈盈知道情郎心中煩悶,只能好言相勸,有了盈盈這個溫柔的貼心人,令狐沖的鬱悶很快一掃而光。 兩人沿途向路人打聽「芭蕉小築」,但是沒有人聽說過這個地方,他們不禁有些焦急,一直到了下午,天氣已經有些轉涼,還沒有打聽到任何消息,兩人見路旁有一個小茶坊,就過去休息片刻,問了掌櫃,也沒有結果。 盈盈取出羅帕,輕輕幫令狐沖拭去臉上的汗水,道:「沖哥,老和尚說的『芭蕉小築』應該就是這一帶了,怎麼會沒有人知道呢,你說那老禿驢會不會騙我們?」聽她罵人都這麼清脆,令狐沖心中無奈,愛妻魔教出身,正邪不分,有時行事乖張,嫁給他之後,收斂了許多,但有時講話還是略帶一些魔教的習性,不由笑罵道:「不要出口不遜,一燈大師乃得道高僧,怎麼會欺騙我們?那等清幽之地,自然不為平常人所知,我們要有些耐心。」 盈盈嬌嗔道:「聽說天山終年白雪皚皚,更有很多珍禽異獸,一定有趣之極,本想趁此良機遊玩一番,不想竟然碰到了那老……和尚,說什麼千年雪蓮珍貴,可遇不可求,他一年多來踏遍天山,也沒尋到超過五百年的雪蓮,還踏遍天山,哼,他倒是玩了個痛快,卻害的我們跑了許多冤枉路。」 令狐沖道:「一燈大師當世奇人,為了治病救人,足跡遍佈天下採集珍貴藥材,他說的話自然不會有半分虛假,他告訴我們『芭蕉小築』的主人擁有兩株千年天山雪蓮,就一定確有其事。」 盈盈道:「就算他沒有騙我們,可是看他癡癡笨笨,能找到千年雪蓮才怪,他不是說可遇而不可求嗎,說不定我們一下子就找到了呢,再說萬一他被人騙了怎麼辦,我看那個所謂的『芭蕉小築』就不見得真的存在。」 令狐沖道:「盈盈,我們別無選擇,三月時間轉瞬即過,天山路途遙遠,我們就算能夠找到,把它及時帶回來的希望也極其渺茫,如果能找到『芭蕉小築』,就會希望大增。」 盈盈又道:「老和尚說那地方就在末陵以西三十里,應該就在附近,如果找不到也不能怪我們,只能怪那些人短命。 對了沖哥,也不是只有我們這一條出路啊,黃蓉那邊說不定已經找到了呢。」 令狐沖歎道:「但願如此,但是江湖凶險,魔教更是窮凶極惡,我們不能心存任何僥倖,畢竟關係到那麼多條人命。」 盈盈有些嗔怪道:「沖哥,若是當年你願意做魔教的教主,那幫人早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哪還有今天的是是非非。」 令狐沖深情地凝望著她,她不禁粉面羞紅,嗔道:「都瞧這麼多年了還瞧不夠嗎?」令狐沖柔聲道:「傻丫頭,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就算回到當年,我還會是一樣選擇,做一教之主我沒有興趣,有你陪在身邊過無拘束的生活,就算只有一年半載,也不枉此生了。」 盈盈禁不住笑道:「就知道哄人。」 身體卻如融化了一般,灘在令狐沖肩上,她又何嘗不是如此,對她來說,有了沖哥就有了全部,還有什麼不能放棄呢,便是這樣的生活只有一天,也足以讓她放棄全天下。 兩人四目相對,情意綿綿,心中湧現出無盡的柔情,恨不得此刻變成永恆。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雜亂的馬蹄聲逐漸逼近,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盈盈雙頰緋紅,柔聲道:「沖哥,好像是過往的商旅經過,我們打聽一下吧。」 幾架馬車裝滿了貨物,排成一隊向這邊駛來,隨隊的是十幾個手握鋼刀,鏢師打扮的壯漢,在車隊最尾處,是一輛帶有豪華車篷的黑色馬車,想來裡面的人身份比較尊貴。 車隊停在了茶房前,一干鏢師口渴難忍,讓掌櫃的拿了些大碗和瓢,爭先恐後地到門前的水缸裡直接舀水來喝。 令狐沖見一個壯漢剛喝足了水,還在大口地喘氣,於是上前問道:「請問這位兄台,可曾知道附近有一個叫做『芭蕉小築』的地方。」 那人頭也不抬道:「什麼鳥不屙屎的狗屁地方,俺可沒聽過。」 盈盈聽此人出口粗魯,便想動怒,令狐沖知道愛妻脾性,連忙向她使了個制止的眼色,盈盈噘起小嘴,氣鼓鼓地向座位上一坐。 忽然,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令狐大俠,任女俠,人生何處不相逢,我們真是有緣。」 兩人抬眼一瞧,黑色馬車前俏立著一位美艷的婦人,正笑盈盈地看著他們,卻是那日邂逅小龍女,和小龍女結伴的楊曼娘,只是此刻衣著光鮮,明艷照人,和當日光景已大不相同。 沒想到在此窮鄉僻壤能得遇故人,盈盈很是高興,連忙走上前去,笑道:「原來是楊姐姐,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重逢了,你怎麼會在這裡?」盈盈知道曼娘不是江湖人物,她平時很少接觸到這等尋常女子,內心頗為喜歡與她結交。 二女自顧敘舊,反倒是冷落了令狐沖,但他見盈盈歡喜雀躍,心下也很是高興。 盈盈問東問西,曼娘娓娓道來,她父親執掌「神拳門」,在揚州當地小有名氣,也作些綢緞和茶莊的生意,曼娘回家之後,一直幫父親打理生意,這次是從外地進些貨物回來。 令狐沖夫婦見曼娘一介女流,身無武功,卻敢於獨自一人帶領十幾個鏢師長途跋涉,暗自佩服,更心生好感。 談話間,盈盈問道:「姐姐,你可知附近有個叫做『芭蕉小築』的地方?」曼娘不知,於是把眾鏢師喚來詢問,也無人知曉,一位鏢師道:「附近有一座『熔劍山莊』,在此地很有名氣,如果去那裡詢問,應該有人知曉。」 令狐沖聞言大喜,心想自己真是暈了頭了,之前只知問路人,如何沒有想到去當地有名的所在打聽,於是問那『熔劍山莊』具體的位置,那鏢師道:「前方幾里處有一個上山的路口,『熔劍山莊』就在山上,兩位沿著路上去就是了。」 於是兩人隨車隊前行,曼娘不再回車篷,陪兩人步行。 可以看出曼娘在眾人中很有威信,鏢師們對她又敬又怕,兩人心中更加欽佩。 不久,果然看到了一個上山的路口,先前那鏢師道:「就是這裡了,兩位沿著路向上走,不出兩個時辰就能到達。」 兩人向曼娘辭別,曼娘依依不捨,拉著盈盈道:「妹妹,你和令狐大俠到揚州時,務必要到寒舍做客,你們只要打聽」鐵拳門「,平常人都會知道。」 盈盈道:「楊姐姐,你們路上多加小心,我和沖哥一定會去看你。」 辭別了曼娘,兩人沿著山路向上行走,山路不甚崎嶇,有人工修築的石階,上面長滿了碧綠的苔蘚,卻也頗為乾淨,似乎有人經常打掃,兩旁樹木陰翳,鳥兒歡叫,令人心曠神怡,驕陽透過鬱鬱蔥蔥的樹木,灑落到地面上,變得斑斑點點,時而微風拂過,兩人拾階而上,感覺頗為涼爽。 盈盈道:「沖哥,把山莊建在如此清幽之地,這『熔劍山莊』的主人倒是有點閒情逸致,只是不知為何要起如此奇怪的名字?」她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寶劍,不禁笑道:「難道是要熔了我們的寶劍,我們真要當心呢。」 令狐沖笑道:「就你多心,我們上去便知,江湖上還有人敢在任大小姐頭上動土嗎?」盈盈笑道:「你這話很有道理,就是不給我這個魔女面子,也要敬你令狐大俠三分。」 令狐沖見她又來調侃,不禁啞然失笑。 二人一路調笑,行了大半個時辰,卻也不覺得辛苦。 忽然,盈盈停住腳步,道:「沖哥,你聽,好像有流水的聲音,莫非是山泉,還真是口渴呢。」 令狐沖也駐足細聽,果然上方傳來細微的流水聲,於是道:「應該就在前面了,我們過去看看。」 二人又行一程,流水聲越來越清晰,抬頭望去,不遠處一簾巨大的瀑布掛在山間,甚為奇麗,盈盈喜道:「沖哥,我們過去看看。」 令狐沖暗自搖頭,如此緊要關頭還貪玩,不過終究不忍心掃了愛妻興致。 立足處沒有通向瀑布的路徑,盈盈飛身而起,躍上樹梢,秀髮和衣帶隨風飄舞,如仙子一般,她回頭道:「沖哥,快過來。」 話音未落人已飄向瀑布,令狐沖見愛妻如此歡喜,心中一動,飛身緊隨而去。 不多時,兩人在瀑布前落下身形,只見這瀑布頗為寬闊,從幾十丈高的山頭飛流直下,伴隨著「嘩嘩」的響聲,注入一片寬廣碧綠的湖中,煞是壯觀,空氣中瀰漫著水氣,兩人站在湖邊,水花濺落在臉上,頗為涼爽,想不到在這不知名的山中竟然有如此奇觀。 盈盈彎腰掬起一捧水灑在臉上,頓覺清爽怡人,歡聲道:「沖哥,你也來洗洗臉吧。」 令狐沖也感到臉上汗津津的,於是蹲下來,仔細洗了洗臉。 盈盈脫下鞋子,挽起褲管坐在湖邊,將雪白光滑的玉足伸入水中,她多日來隨令狐沖在酷暑中勞苦奔波,一路風塵,此刻清涼透過玉足沁入心脾,暢快無比,她笑靨如花,盡情地玩水,像一個淘氣的孩子。 令狐沖癡癡地看著她,不覺呆了,只聽她輕聲道:「沖哥,湖水這麼乾淨,我想下去洗洗,你說好嗎?」令狐衝向周圍看了看,此處地勢險要,四下除了河道沒有其他路徑,於是笑道:「好啊,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盈盈嬌羞道:「你又起壞心思,誰要你陪了,你就在岸邊給我望風,不許偷看。」 令狐沖哈哈一笑,盈盈雖然嫁給了他,可是一直不改小女兒本色,這種要求在她那裡是萬萬行不通的,於是緩緩轉過身,道:「你動作要快點,我們還要趕路。」 盈盈不依道:「你走到石頭後面去。」 令狐沖搖搖頭,只得走到一塊碩大的岩石後面,他斜靠在岩石上,悠閒地看著藍天白雲。 盈盈不見了令狐沖的身形,才放心地緩緩寬衣解帶,不一刻,她潔白的身體就暴露在藍天下,如玉般光滑剔透,似乎經過了上天的精雕細琢,沒有一點瑕疵。 她揀了一塊乾淨的石頭把衣服壓在岸邊,渾身上下只著一條輕軟的褻褲,迫不及待地跳入清涼的湖水中。 湖水深不見底,但盈盈深諳水性,在湖中暢快地游著,像一條自由自在的魚兒。 她看不見令狐沖的身影,有些不安,向那岩石後面喊道:「沖哥,你在嗎。」 令狐沖應道:「我在這裡,馬上就下去陪你啊。」 盈盈聽到回應,心下坦然,嬌嗔道:「你敢。」 令狐沖道:「你是我妻子,有什麼敢不敢的。」 口中開著玩笑,目光卻被不遠處的情景吸引,只見一隻碩大的蠍子正與一條小蛇纏鬥,它們時而互相攻擊,時而僵持不下,令狐沖看得饒有興趣。 不久,小蛇似乎不是對手,調頭快速逃脫,蠍子得勢不饒,窮追不捨,令狐沖好奇,也追隨著兩隻毒物,向草叢中鑽去。 湖水清涼碧綠,盈盈只露出頭部,盡情在碧波中馳騁,難以言傳的舒服愜意。 忽然,她看見水面上一處波浪湧動,並不斷向她靠近,竟在湖面上留下一條筆直的水線,心中驚訝,不久,那浪湧竟來到面前,向她衝過來,她本能地躲閃,只聽輕微的水聲響起,隱約看見水面下一個赤裸的身體從她身邊滑過,同時感覺豐臀被摸了一把。 盈盈大吃一驚,水下竟有人?還如此輕薄,不禁窘迫異常。 忽然間她想到了什麼,向岸邊喊道:「沖哥,你在嗎?」良久沒有回應,她羞赧之情立減,心中暗笑,本以為他只是開玩笑,沒想到竟然來真的。 見那水浪又向自己湧來,盈盈玩心大起,嘻嘻笑著轉身逃走,那水浪窮追不捨,盈盈嬌軀在水中不斷轉彎,那水浪竟如她的影子般緊隨其後。 盈盈興致盎然,不知不覺中,已經游到了對岸,見有一處狹窄河道,水草叢生,怪石嶙峋,她也覺得累了,快速游了過去,伸出玉手,抓住了一根從石頭上垂落水中的籐條。 身後的水浪如影隨形,盈盈笑嘻嘻地正喘氣,小蠻腰已經被牢牢抱住,一個赤裸的肉體貼了上來,肉貼肉的接觸讓盈盈心中一熱,暗道:「沖哥的氣息真是悠長,可以在水下潛伏這麼久,本小姐倒要看看你令狐大俠到底能憋到什麼時候。」 盈盈用籐條支撐身體,只露腦袋在水面,本想休息片刻,卻感覺到水下他的手並不安分,不斷撫摸自己光滑的身體。 他從後面用雙腿夾住盈盈大腿外側,一雙手拂過她平坦的腹部,攀上了她豐滿堅挺的雙峰。 盈盈不禁心中一蕩,本來在水中呼吸就有些壓抑,此刻豐胸被他的手揉搓著,竟有些透不過氣來,隨著大手的不斷活動,她身體逐漸發熱,呼吸也濃重起來,不禁暗中嗔怪,沖哥真是胡鬧,還在水中就這樣對自己。 他不斷撫摸抓弄盈盈的肉峰,手指忽然捉住了兩粒已經發硬的乳頭,並輕輕扯動,盈盈嬌軀忍不住一顫,輕輕「嗯」了一聲,隨著他輕輕的撥弄,快感不斷從乳尖傳遍她的全身,她明顯感到了內心的躁動,情慾逐漸催生。 盈盈表面上如小女兒般嬌羞,心中卻十分享受情郎的疼愛,此時如鴛鴦戲水般的感覺,讓她心底湧起了無盡的甜蜜。 忽然,盈盈柳眉微蹙,懸浮在湖水中的身體輕輕抖動,原來,他的一隻手已經伸進她的褻褲,探入了迷人的桃源聖地,手指不停在她的敏感處撫弄,嘗到如此挑逗,盈盈呼吸變得急促,隨著手指的划動,肉屄忍不住冒出了一股浪水。 沖哥平日都斯斯文文的,今天竟然如此粗魯,想來是這些天壓抑的太久了,才會如此性急,男人衝動起來真是讓人頭痛。 盈盈心中想著,下體的快感卻不斷襲來,讓她慾望高漲,此時他的腿已經放開,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在她的襠部開墾著,盈盈情不自禁分開了雙腿,以便讓手指更加自如地撥弄。 不安分的手指突然向裡一伸,竟然插入了盈盈的陰道中,突如其來的充實感讓她頭腦一陣眩暈,情不自禁「啊……」了一聲,俏臉漲得通紅,心中羞怯難當。 手指開始在她的肉屄中出沒,敏感的肉屄哪經受得住這般摩擦的刺激,伴隨著她輕聲的呻吟,淫水汩汩冒出,在身旁形成了一串串向上浮起的氣泡。 快感不斷衝擊著嬌軀,盈盈全身的毛孔彷彿都舒展開來,一波一波的侵襲讓她近乎癲狂,幾乎喘不過氣來,內心的羞赧讓她再也忍受不住,奮力擺動嬌軀,掙脫了那赤裸的身體,紅著臉向旁邊游開。 沒游多遠,忽然感覺身體受到阻礙,原來她游到了一片茂密的水草中間,嬌軀再也前進不得,眼看就要沉入水中,她提起一口真氣,嬌軀頓時浮起,她連忙又伸手抓住一根岸上垂下的籐條。 剛定下身形,忽覺身上一緊,嬌軀又被抱住,那赤裸的身體又跟了過來,牢牢地從後面貼住她,她感覺那雙手托著她豐滿的乳房,一雙粗大的腿環在她的肥臀上,而屁股也抵上一個硬邦邦的肉棍,更覺嬌羞,急劇嬌喘著,心中無奈,暗中嗔怪沖哥過分,竟然像八爪魚一樣纏得她透不過氣。 雖然害羞,可是那硬物在她股溝中不斷躁動,著實撩人。 盈盈的褻褲薄而柔軟,就如同屁股和那肉棍赤裸相接般,她可以清晰的覺察出肉棍的溫度,剛才就已心亂如麻,此刻更如火上澆油,下體止不住地淌出愛液。 肉棍上下滑動,最後停在了盈盈的肉屄處,隔著一層薄布,尖端不停在肉屄上撩動。 強烈的刺激讓盈盈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念頭,恨不得情郎的肉棍能深深插入自己的體內,肥臀也忍不住前後擺動起來。 忽然,下體傳來強大的壓迫感,灼熱的尖端隔著褻褲擠進了她的肉屄,燙得她身體禁不住顫抖,「啊……」地喚了出來。 盈盈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陰唇已經被撐開,緊緊咬合著粗大的龜頭,只是由於隔著一層薄布,肉棍無法更深地進入,饒是如此,那堅硬灼熱的刺激足以讓她興奮得發抖,一股暖流忍不住從肉屄深處湧了出來。 良久,肉棍緩緩退了出去,箍在她豐臀上的雙腿逐漸鬆開,盈盈心中頓時湧起莫名的失落感,甚為焦躁。 那身體仍然緊貼在盈盈背後,緩緩分開她的雙腿,堅硬的肉棍又抵上了她的肉屄,不斷研磨,盈盈的紅唇微微翕動,細細的喘息著,她此刻就像離開了水的魚兒般,飢渴難忍盈盈雙手牢牢抓住籐條,支撐著兩個人的重量,嬌軀輕顫著,強烈企盼著肉棍的衝擊,終於,握住她乳房的雙手微微用力,水下堅硬的肉棍隨之挺進,隔著內褲,再次陷入她的肉屄,強烈的刺激如電流般湧向週身,似乎比上一次來得還要強烈,盈盈嬌軀一顫,頭部後仰,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肉棍繼續向裡鑽,卻無法突破褻褲的阻礙,只能陷入一個龜頭。 龜頭被肉屄緊緊裹著,開始緩緩抽動,敏感處被持續刺激著,盈盈無比燥熱,忍不住輕擺纖腰,肥碩的屁股不斷迎合著肉棍的抽動。 忽然,肉棍大力前衝,似乎要刺破盈盈的褻褲,強烈的快感襲來,盈盈忍不住「啊……」地嬌呼出來,隨著強力的推動,「嘩……」地響起一陣水聲,盈盈嬌軀被拋出水面,她頭部後仰,濕漉漉的秀髮在空中飛揚,額頭掛著汗珠,美目微瞇,雪白的玉頸,香肩都露出水面,上面掛著的不知是水滴還是汗滴,令人迷醉。 隨後一對豐滿堅挺的肉峰也衝出水面,只是那對雪白的肉峰上竟深陷著一雙黝黑的大手,甚為淫邪。 嬌軀落回水中,盈盈嬌喘吁吁,心狂亂地跳動著,剛才瘋狂的體驗仍然充塞著全身,不由暗中嗔怪,沖哥今天竟然如此不知憐香惜玉,弄得她都有些疼痛。 正想間,水中的手居然拉住了她的褻褲,正向下扯動,心中一驚,暗想:「沖哥難道要在水裡和我……」想到此處,不禁俏臉泛紅,平日害羞的她內心竟湧起了莫名的渴望。 下體一鬆,褻褲已經被扯下,隨後大肉棍貼了上來,緊抵在飽滿的肉屄處,輕輕磨動著,先前兩人在水中翻騰,已經讓盈盈嬌軀燥熱至極,周圍清涼的湖水都隨之變得溫暖,此刻真實的感覺更與剛才大不相同,肉與肉的接觸,讓她身體激動得發狂。 讓她難受的是,肉棍遲遲不肯進入,終於,她再也忍不住,雪臀輕擺,向下套去,只覺下體灼熱感襲來,龜頭順利挑開陰唇,嵌入肉屄內,強烈的充實感讓她天旋地轉,悸動的浪水汩汩冒出,她深吸了口氣,準備將大肉棍齊根而納……忽然,一個熟悉的喊聲傳入耳內:「盈盈,這麼久了,你洗好了嗎?」是沖哥的聲音,盈盈頓覺五雷轟頂,沖哥在岸上,那麼水下的又是誰?她奮力扭開身體,讓龜頭從自己的肉屄中滑了出去。 水下的身體竟然不知趣地跟了過來,盈盈此刻羞赧異常,驚恐萬分,看著碧波下那隱約可見的赤裸身影,氣得熱血上湧,粉面通紅,用盡全身力氣,一腳踢了過去,只聽「砰」的一聲悶響,讓她踢了個結結實實。 那身影受到重創,迅速轉身游開,湖面上湧起一片血水,看來受傷不輕。 盈盈心中的震驚一時難以退去,不覺愣了半晌,等她想起追趕,那人已不見蹤影。 湖面恢復了平靜,盈盈怔怔地浮在水中,胸口如同堵了一團火,痛苦的心情難以言表,淚水抑止不住地順著俏麗的面頰流下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自己如何對得起沖哥,剛才失去清白了嗎?似乎沒有,又似乎有,無論如何,自己已經不是白璧無瑕了。 正想間,令狐沖的聲音再度傳來:「盈盈,你做什麼呢,弄得這麼響,你再不上來我可要下去尋你了,哈哈。」 聞言盈盈更覺痛苦,真如撕心裂肺般,她的聲音僵硬,道:「沖哥,你再等會,我就上去了。」 令狐沖道:「好的,你快點,一會兒還要趕路。」 盈盈再無心情講話,把頭深深扎入水中,洗去臉上的淚痕和下體的淫液。 良久,她一個人孤零零地浮出水面,清涼的湖水讓她清醒了一些,她昔日本是心狠手辣的魔女,可是偏偏對貞節看得重於一切,然而事已至此,作為一個女人,又有什麼辦法,這件事萬萬不能對沖哥講,只有悶在心中,盡快將它忘卻。 想到此處,盈盈長舒了一口氣,心裡稍微舒服了一些,向岸邊游去,快上岸的時候,她才意識到剛才被那人扒了褻褲,此刻下身還是赤裸裸的,這該如何是好,不穿嗎?多難為情,可是別無他法了,反正只有自己知曉。 盈盈知道令狐沖在那塊石頭後面,他對她千依百順,沒有她的許可,是不會出來的,自己剛才竟然昏了頭,把淫賊誤認為是情郎。 她趕忙在放衣服的地方上岸,用內功烘乾身體,嬌羞著穿上了衣服,柔軟的布料貼在身體上頗為舒服,可是她下身赤裸,有種衣不掩體的感覺,雖然有點奇怪,但心知別人無法洞察,只能小心為妙,避免讓風兒把她下面的衣裳吹起。 盈盈蓮步輕移,走到石頭後面,見令狐沖正靠在那裡抬頭望天,愧疚之情油然而生,輕輕道:「沖哥,你剛才在這裡嗎,喊你怎麼沒有應我?」令狐沖笑道:「剛才一隻蠍子和一條小蛇邊走邊鬥,煞是有趣,我一時入迷,就追過去看了一番。」 盈盈聞言一股怒火衝向頭頂,如果不是他疏忽職守,自己怎能遭受如此侮辱,不由怒道:「我不是讓你望風嗎?你……你怎麼能這樣……」說著竟委屈地啜泣出來。 令狐沖沒料到她這麼激烈的反應,一時慌了手腳,只道是盈盈任性,又對自己過分依賴,才會有這般表現,於是把她摟入懷中,輕撫她的秀髮,溫言道:「盈盈,是我錯了,我再也不會扔下你不管了。」 盈盈更覺委屈,把頭埋在令狐沖的懷中,粉拳不斷捶著他的胸膛,一時淚如雨下。 令狐沖哪裡知道盈盈在水中的遭遇,雖然心中奇怪,但是盈盈向來喜怒無常,倒也習慣了,只能在她耳邊輕輕安慰。 良久,盈盈抬起頭,如帶雨梨花,輕輕道:「沖哥,我們不要去那個『熔劍山莊』了好不好,我總覺得這裡古古怪怪的。」 令狐沖憐愛地幫她拭去淚花,柔聲道:「盈盈,不要任性了,這是正事,我答應你不在那裡久留就是了。」 盈盈心中湧起不詳的預感,但是見情郎神情堅定,心知他平時雖然對自己寵愛有加,可一旦碰到關係到別人的安危的事,他是拼了性命也要去做的,只能順從地緩緩點頭。 心中暗想也許是自己太多心了。 第十二章熔劍山莊兩人繼續沿著石階上行,山間景色秀麗,清風送爽,盈盈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漸漸放下。 又行了一個多時辰,見到前方樹木更加蔭盛,一座雄偉的莊園蒙著一層清霧,在高大茂密的叢林中若隱若現。 令狐沖心知快到了,拉著盈盈的小手,施展輕功,幾個起落,已經來到了莊院門前,這莊院甚是恢宏,大紅的牆壁有兩丈多高,兩人抬頭望去,高大的莊門上懸掛著一塊巨匾,書寫著四個蒼勁的金光大字——「熔劍山莊」。 令狐沖道:「就是這裡了,只看這氣勢,就知主人的不凡。」 盈盈道:「沖哥,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還是要小心為妙。」 令狐沖點點頭。 兩人走到門前,叩動龐大的青銅門環,「咚咚」的響聲飄蕩在山谷間。 不久,莊門緩緩開啟,一個四十幾歲,管家打扮的人探出頭來,見到二人,道:「請問兩位有何貴幹?」令狐沖抱拳道:「恕在下唐突,我們來到貴莊是想打聽一件事情。」 那人道:「在下是山莊的管家,有何事兩位但講無妨。」 令狐沖道:「請問閣下,可否知道一個叫做『芭蕉小築』的地方?」那管家面露訝色,略一沉思,道:「在下也不知具體所在,不過倒是聽莊主提起過,兩位貴客請到莊內飲杯粗茶,我就去稟明莊主。」 兩人聞言,心中頓時湧起了希望,看來不虛此行,令狐沖道:「打擾了。」 兩人在管家的帶領之下步入莊內。 與莊外的氣勢恢宏相比,莊內景象格外優雅,到處花紅柳綠,又間小橋流水,石景林立,錯落有致,令人耳目一新。 穿過了漫長的細碎石路,三人來到了大廳,廳內雕欄玉砌,頗為華麗,立在大廳中央的一塊巨大大理石屏風十分醒目,上面畫著一隻奇怪的動物,外表似烏龜,可是遍體佈滿了蛇一般的鱗片,色彩鮮活,看起來甚為妖艷。 兩人心知這裡是莊主會客的地方,果然,管家安排兩人在屏風前落座,吩咐婢女奉上香茗,然後道:「兩位稍事休息,在下去請莊主。」 令狐沖拱手道:「管家多禮了,辛苦。」 管家轉身向後廳而去,兩人的身影在空曠的大廳中顯得有些孤單,盈盈壓低聲音道:「沖哥,你是否覺得這管家有些太過熱情了,他連我們的姓名都沒有問。」 令狐沖道:「你多心了,江湖中不乏仗義之人,看他們的待客之道,就知莊主定是一位豪爽之士。」 盈盈嬌嗔道:「就你令狐大俠是君子,走到哪裡都能結交一群狐朋狗黨,經常被人佔便宜還樂此不疲。」 令狐沖微微一笑道:「行走江湖,靠的是『信義』二字,別人如此對待我們,我們怎麼能隨便猜忌人家。」 盈盈道:「你總有一番大道理,反倒顯得我小人了,可是不知為何,我心中總覺哪裡不妥。」 令狐沖正待應聲,忽聽屏風後傳來腳步聲,聽那管家的聲音道:「莊主慢行。」 知道是莊主到了,隨後,一人在管家的陪同下從屏風後面轉了出來,令狐沖連忙起身,當他抬頭望見那人的臉,不覺愣住了,一聲「師父」差點脫口喚出。 那莊主面白無鬚,溫文爾雅,氣度不凡,活脫脫一個「君子劍」岳不群,令狐沖忍不住身體顫抖,一時百感交集,往事歷歷浮現眼前,多年不見師父是否還在怪罪他,想撲上去給師父叩頭請安,又怕師父仍然冷酷無情,不認他這個徒弟,眼淚竟欲奪眶而出。 那莊主見到令狐沖的表情,十分詫異,道:「小兄弟可是看老夫有何不妥。」 令狐沖聞言如醍醐灌頂,師父幾年前就已去世,怎麼可能在這裡出現,也許是自己和師父的糾葛太深,幾年來還一直念念不忘。 見那莊主雖然外貌和師父極為相像,卻少了鬍鬚,聲音和氣質也大不相同,心知世間樣貌相似的大有人在,歉然道:「莊主的樣貌和在下的一位故人太過相像,剛才失態,望莊主見諒。」 莊主哈哈一笑道:「小兄弟真是性情中人,既然來到敝莊,就是貴客,小兄弟快請坐。」 令狐沖連忙稱謝,坐回盈盈身邊,莊主走過去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管家在一旁垂手而立。 盈盈見此人和岳不群如此相像,心中詫異,總覺有些匪夷所思,她心思細膩,行事向來小心謹慎,於是心底暗暗戒備。 莊主道:「貴客臨門,多有怠慢,還不知兩位高姓大名。」 令狐沖道:「莊主嚴重了,情勢所逼,實在冒昧,小子令狐沖。」 一指盈盈道:「這是賤內任盈盈。」 莊主面露喜色,道:「原來是令狐大俠和任女俠,久聞大名,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 令狐沖道:「莊主客氣了,在下只是江湖後輩,『大俠』二字愧不敢當,如莊主不棄,叫聲兄弟,在下還心安些。」 莊主笑道:「經常聽人提到令狐兄弟的風采事跡,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劉管家,吩咐下去,準備酒席,今晚老夫要招待貴客,令狐兄弟不會不賞臉吧?」令狐沖也不推辭,笑道:「令狐沖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老哥如此豪氣,也是縱橫一方的英雄豪傑吧?」盈盈暗自苦笑,知道情郎的老毛病又犯了,和剛相識的人就稱兄道弟,胡吃海喝,雖然心中擔憂,卻又無可奈何。 只聽那莊主歎氣道:「老夫已經退出江湖多年,現在江湖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說起老夫,和令狐兄弟還頗有淵源。」 令狐沖訝然道:「老哥請講。」 莊主道:「老夫岳不凡,當年也是華山派的人,你師父岳不群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長。」 令狐沖一呆,師父還有個弟弟?還是華山派的,怎麼自己一直都不知曉,怪不得看起來這麼相像,連忙起身道:「原來是師叔大人,請受小侄一拜。」 便欲拜倒。 岳不凡連忙上前扶住令狐沖,道:「令狐沖兄弟,折煞老夫了,我和你師父只有血緣關係,卻並無兄弟之名,你我一見如故,又何必理會這些繁文縟節呢,哈哈,還是如你所說,我叫你一聲小兄弟,你喊我一聲老哥,豈不痛快。」 令狐沖見岳不凡豪氣,也笑道:「老哥抬愛,令狐沖怎敢不從。」 重新落座後,令狐沖又道:「老哥,恕令狐沖直言,家師對此事從未提起過。」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快人快語,老夫自不會隱瞞。 那一年,你師父十歲,老夫只有七歲,遵從父親遺囑,拜入華山門下,我二人資質頗佳,深得師父喜愛,兄弟感情很好,互相扶持,無保留地交流習武心得,武功更是突飛猛進,讓其他師兄弟好生羨慕。」 他面露微笑,似乎回到了幾十年前那段時光,接著道:「就這樣過了十年,我們在武學上都有了相當的造詣,不幸的是,從那時起,我們卻有了分歧,而這種分歧,也存在於整個門派中。」 令狐沖忍不住道:「老哥說的可是『氣宗』與『劍宗』之爭。」 岳不凡點點頭,面露悲傷之色,道:「正是,之前華山人丁興旺,高手如雲,一直凌駕於五嶽其他四派之上,可是卻突然發生內部爭鬥,我們兄弟二人也倦了進去,真是造物弄人,我們在這場浩劫中竟站在了對立面。」 令狐沖聞言,內心已經隱約猜到了結果,又聽岳不凡苦笑道:「一場血戰,真是殺得天昏地暗,雖然最後『氣宗』勉強勝出,但是兩宗高手卻已死傷殆盡,我們『劍宗』殘留之人只得黯然下山,並承諾永遠不得以華山弟子身份行走江湖,從那以後,華山派人丁稀薄,日漸衰落,從此我再也沒見過兄長。」 令狐沖道:「同門自殘,何其殘忍,雖然最後『氣宗』勝出,一定也心有悔意,此事被視為華山派絕密,後輩弟子已無人知曉,小弟也是經過一次偶然的機會才略知一二。」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所言極是,那場浩劫之後,相信所有人都會心中遺憾,老夫心中對家兄沒有絲毫怨恨,後來聽說他做了掌門,也替他高興,只是很可惜,後來他竟然妄想稱霸武林,走上了歧途,唉,不提也罷。」 令狐沖聞言心中也感慨萬分,歉然道:「令狐沖不小心勾起了老兄的傷心往事,還請見諒,令狐沖此次前來,是想向老哥打聽一個地方。」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的來意劉管家已經稟報給老夫了,你放心,『芭蕉小築』就在不遠處,賢伉儷在敝莊先休息一晚,明日老夫派人送你們過去。」 令狐沖大喜,道:「先謝過老哥。」 盈盈聽了兩人的對話,也覺華山爭鬥太過慘烈,卻又不甚明瞭,暗想今後一定要讓情郎仔細講給自己聽。 兩人繼續攀談,令狐衝將武林大會發生的事情,此番尋找「芭蕉小築」的緣由都一一告知,聽得岳不凡義憤填膺,大罵魔教卑鄙陰毒。 不知不覺,天色已晚,筵席已經準備好,岳不凡請令狐沖夫婦入席,由於有盈盈在,岳不凡喚了幾個女眷陪同,都是是他的姨太太,盈盈對這些女人沒有好感,可是也只能客隨主便,做足表面功夫。 幾人用膳,倒有十幾個婢女在旁服侍,盈盈心中暗想這莊主倒是個講究排場之人,她向來不喜,心中生出一絲反感。 岳不凡對令狐沖大有相見恨晚之意,極力勸酒,令狐沖退出江湖幾年,好久沒有這麼痛快地豪飲,有如此機會,自然不會錯過,兩人推杯換盞,喝得不亦樂乎,加之旁邊有幾個女人唧唧喳喳地附和,顯得頗為熱鬧。 觥幬交錯之間,令狐沖問道:「老哥,不知這『熔劍山莊』四字取自何意?」岳不凡哈哈一笑道:「令狐兄弟,你這幾年退隱江湖,消息可是不太靈通,老夫退隱之後,創建了這個山莊,後院擺了一座大熔爐,江湖中有想要退隱的朋友,都來到山莊,把兵器扔到熔爐中熔化以表決心,從此與江湖事一刀兩斷,老夫自然也就做了見證人。」 令狐沖笑道:「看來等到剿滅魔教之日,令狐沖還要來叨擾老哥了。」 岳不凡笑著應道:「好,隨時歡迎賢伉儷大駕,老夫是不能再戰江湖了,希望令狐兄弟早日功成。」 兩人話語投機,邊飲邊談,不自覺已到深夜,仍然興致盎然,盈盈和幾個女眷早已感覺無趣,硬著頭皮相陪,有個姨太太在那裡不停地哈欠,岳不凡見狀,道:「令狐兄弟,夜已深了,我叫人帶賢伉儷去休息吧。」 令狐沖微微有些醉意,道:「不忙,今天如此難得,我要和老哥一醉方休。」 岳不凡笑道:「好,令狐兄弟有興致,老夫自當奉陪。」 頓了一下,對盈盈道:「任女俠倦了吧,可讓賤內陪你去內廳休息。」 盈盈確實有些睏倦,坐在這裡度日如年般,於是道:「岳莊主,那賤妾就先去休息了,還請莊主和大哥不要飲得太晚。」 岳不凡笑道:「那是自然,任女俠放心,一會我就親自把令狐兄弟送過去。」 於是盈盈隨幾位女眷走入後廳。 席間只剩下兩人,少了女眷,倒也喝得盡興。 又過了片刻,忽然見那劉管家急匆匆入內,道:「莊主,不好了,莊內發現了盜賊。」 岳不凡驚起,道:「有這種事,我去看看。」 對令狐沖道:「令狐兄弟稍等,老夫去去就回。」 話音剛落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事發突然,令狐沖尚來不及回答,見兩人出去,略一沉思,暗想自己雖然是客,也當替主人分憂,決定出去看看,他拿起身旁寶劍,推開門,步入院內。 此刻皓月當空,清風拂動,遠處傳來嘈雜的人聲,令狐沖正待向人聲傳來的地方行去,忽見一條黑影在前方婆娑的樹影下迅速掠過,心知定是不速之客,不假思索,飛身追了上去。 那黑影向莊外奔去,碰到圍牆,那人飛身越過,身法輕盈,看似輕功頗為高超,令狐沖緊隨其後,翻過圍牆,已到了莊外,他見那黑影向樹林中逃逸,展開身法,尾隨而去。 皎潔的月光灑落大地,兩條人影起起落落,在樹稍上飛奔追逐,那人開始速度不快,等到令狐沖迫近,忽然加快速度,令狐沖用盡全力,仍然近身不得,始終和那人保持一定距離。 令狐衝越追越是心驚,醉意全無,那人輕功竟然出奇地高,但是他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反而激起了他的鬥志,依舊窮追不捨。 忽然,那人停住了腳步,站在一節樹枝上,轉過身來,冷冷地盯著令狐沖,令狐沖也在他面前停住身形,和他冷冷對峙。 月光下,令狐吹見那人渾身上下披著寬大的黑袍,只露出兩隻亮晶晶的眼睛,在黑夜的樹林中,如同一隻碩大的貓頭鷹站在樹頂,讓人毛骨悚然。 令狐沖定了一下心神,道:「閣下來此有何貴幹,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黑袍內傳來一聲冰冷冷的怪笑:「嘿嘿,我來找你,令狐沖。」 那聲音聽起來沒有一絲生氣,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令狐沖心中感到一陣莫名的壓抑感,聽了他的話,不由驚訝道:「找我?不知在下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勞?」那人道:「令狐沖,你我仇深似海,我今天就讓你血債血償。」 令狐沖心底泛起一股涼氣,拱手道:「令狐沖不記得有什麼仇人,是不是有些誤會,閣下何不表明身份,也不至於如此不明不白。」 「誤會?哈哈……」那人仰天怪笑,讓人發毛。 忽然,在沒有任何徵兆之下,那人如閃電般撲向令狐沖,掌風掃至,令狐沖連忙拔劍抵擋,只聽「叮」的一聲,令狐沖握劍的手禁不住發麻,一股強勁的力道湧進心脈,不由氣血翻騰,再也站不住,順勢一個鷂子翻身,落在另一條樹枝上。 立足未穩,那人又飛身而至,如夜梟般張開雙臂,月光下令狐沖看到他修長纖細的手中銀光閃閃,竟似兩枚銀針,他來不及多想,挺劍和那人戰在一處。 那人招式怪異,迅捷如電,手中白芒招招刺向令狐衝要害,逼得他手忙腳亂,只有招架之功。 對方武功奇高,幾個回合過後,令狐沖自知不敵,更讓他心驚的是,那人的招式如此熟悉,東方不敗和岳不群的身影在他腦中一閃而過,葵花寶典?令狐沖大驚失色,當今世上,還有誰會這種邪功,難道是東方不敗?令狐沖驚悚之下,更加力不從心,忽然右邊肩井穴一痛,已被銀針刺入,手中長劍脫手而飛,隨後身體幾大穴位連續被封,逕直跌落地面,他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只覺渾身疼痛,眼冒金星,再也動彈不得,心中暗道:「罷了,沒想到我令狐沖今天要命喪與此。」 那怪人輕輕落在令狐沖身前,道:「令狐沖,感覺如何?」那聲音竟變得溫柔嫵媚,有種攝人心魄的力量,令狐沖不由一愣,她竟是個女人?喘息道:「你究竟是什麼人?」那女人溫柔地笑道:「猜猜看,你我也算舊相識。」 令狐沖顫聲道:「東方不敗?」女人道:「呵呵,令狐大俠還是那麼聰明,一猜就中。」 令狐沖毛骨悚然,道:「你不是已經……」東方不敗道:「死了?呵呵,不錯,以前的東方不敗確實死了,所以我要替他報仇,令狐大俠還覺得是誤會嗎?」令狐沖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練《葵花寶典》,為什麼要替他復仇?」東方不敗咯咯笑個不停,身體都顫抖起來,良久,她才喘息道:「呵呵,我就是現在的東方不敗,日月神教教主,我為前教主報仇有什麼不妥嗎?」令狐沖輕輕閉上眼睛,道:「既然如此,你動手殺了我吧。」 東方不敗輕聲道:「從前我確實恨你入骨,無時無刻不想把你碎屍萬段,可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令狐沖道:「你待怎樣?」東方不敗輕輕歎了口氣,如同深閨怨婦,幽幽道:「再次見到你,我發現你還真是英俊呢,作為一個男人,你很出色,哪個女人會不傾心呢?」令狐沖沒料到她說出這番話,一時竟不知如何應對,東方不敗繼續道:「我做了女人之後,一切想法都變了,仇恨少了,雄心也淡了,卻十分快活,只想找到心愛的男子,度過餘生。 想起以前做男人,真是虛度光陰。」 令狐沖聞言雞皮疙瘩灑了一地,要不是穴道被封,恐怕都吐了出來,又是一個不男不女的閹人,聽她的意思竟然還傾心於自己,他想到了當初的東方不敗,把教務都交給楊蓮亭打點,自己躲在深閨養花刺繡,想來練過《葵花寶典》的人都有這種傾向,於是道:「東方教主所言極是,做女人就不應該太辛苦,何不解散神教,去做一個平凡的女子。」 東方不敗歎道:「我以前有過這種念頭,不過近來我發現自己變得更貪玩了,既然我沒有興趣稱霸江湖,憑我的才智武功,何不把江湖玩弄於股掌之間。」 她露在外面的眸子更加煥發光彩,忍不住笑道:「呵呵,想到都有趣。」 令狐沖見她的樣子,知她已經入魔,無可救藥,歎道:「中秋武林大會就是你的第一步?」東方不敗撫掌道:「呵呵,聰明,那些蠢材中了我的毒,以神教現在的實力,就算再來幾個黃藥師,我滅了他們也易如反掌。」 令狐沖道:「你到底想怎樣?」東方不敗笑道:「你見過貓捉老鼠嗎,有趣之極,所以我也想學上一學,你們夫婦,黃蓉,小龍女,哪一個的行蹤不是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令狐大俠放心,我會留你一條性命,來欣賞我的傑作。」 令狐沖聽得冷汗直流,怒道:「你真是喪心病狂,自古邪不勝正,我奉勸你還是趁早收手,當初的東方不敗就是前車之鑒。」 東方不敗聞言不怒反笑,道:「是嗎,那我更要證明給你看了,郭靖,楊過,還有令狐大俠你,你們的夫人那麼溫柔美麗,讓我都很嫉妒,何不拿出來和大家分享呢,哈哈。」 令狐沖聞言目眥欲裂,怒斥道:「你這個不男不女的瘋子,你妄想。」 東方不敗哈哈大笑道:「妄想?嘿嘿,今夜我就讓你體會到愛妻被人姦淫的痛苦。」 她走上前,把令狐沖拖到一棵大樹前,讓他斜靠樹幹,然後坐在他身邊,柔聲道:「如果以前有人說我不男不女,我一定會殺了他,但是如今不會了,我已經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你想要我證明給你看嗎?」令狐沖聞言心中一涼,不知道這個惡魔會做出什麼,她會如何對待盈盈,他不敢再想,也不願再說話,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忽然感覺一隻柔軟溫熱的手撫上了他的臉龐,只聽東方不敗的聲音道:「真是英俊啊,我怎麼會捨得殺你呢。」 隨後感覺東方不敗在解他的腰帶,他猛地睜開眼睛,大聲道:「你做什麼?」東方不敗笑道:「花前月下,孤男寡女能做什麼。」 說話間已經解開了令狐沖的腰帶,扒開他的衣服,露出那結實的身體,令狐沖大驚,難道這不男不女的傢伙竟然要和自己……真是欲哭無淚。 東方不敗騎上令狐沖的身體,她一邊寬衣解帶,一邊笑道:「一會你就相信我是真正的女人了。」 不久,她解開了那寬大的黑袍,令狐沖一呆,她黑袍下竟然是赤裸的,藉著月光他看到了一個凹凸有致,光滑如玉的豐腴胴體,那胸部竟然十分堅挺豐滿,分明就是一個成熟的女子,他似乎聞到了成熟女體散發出來的幽香。 東方不敗笑道:「這下你相信了吧,是不是等不及吃我的奶了。」 說著一隻玉手竟伸到了令狐沖的褲襠內,握住了那個軟綿綿的傢伙,那小手柔軟光滑,不斷抓弄,令狐沖竟情不自禁地硬了起來,不禁羞辱難當。 東方不敗呼吸有些急促,道:「令狐大俠有感覺了,這麼快就硬了。」 令狐沖恨不得一頭撞死,也不願受此侮辱,道:「你乾脆殺了我吧。」 東方不敗笑道:「我怎麼捨得,一會快活了你就不想死了。」 說完拉下令狐沖的底褲,那堅硬的肉棍馬上跳了出來,東方不敗解開頭上黑布的一角,湊上柔軟的嘴唇,竟把肉棍含入口中。 溫熱滑膩的嘴唇包裹著肉棍,令狐沖差點叫出來,肉棍瞬間膨脹,東方不敗開始吞吐口中的肉棍,弄得令狐沖喉嚨乾渴,一種原始的衝動從內心激發出來。 良久,東方不敗才吐出肉棍,道:「令狐大俠忍不住了吧,可不要射到我嘴裡。」 令狐沖知道今夜難逃此劫,只得緊閉雙目,一句話也不說,忽然感覺自己的手臂被拉了起來,隨後摸上了她光滑的大腿,並且在她的引導下不斷上行,最後竟來到了一片毛茸茸,濕乎乎的所在,他心知那是什麼地方,指尖傳來的清晰感覺讓他忍不住驚訝,難道她真的是一個女人?他的手在東方不敗的帶動下不斷撫摸她豐滿肥碩的屁股和泥濘的肉屄,異樣的衝動湧向全身,肉棍也變得更加粗壯,不一刻,他的手已經變得濕噠噠了。 東方不敗肥臀前移,扶著肉棍對準肉屄,喘息道:「令狐沖……來……進去吧……」令狐沖龜頭抵著濕潤柔滑的肉屄,心中大窘,一股熱血上湧,強烈的慾火積蓄待發。 東方不敗腰部下沉……一種強烈的插入感傳來,他的肉棍立刻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巢穴,那肉屄好緊,緊緊箍著他的肉棍,自己竟和東方不敗交歡,他簡直快要崩潰了。 東方不敗不顧一切地扭動水蛇腰上下套弄,口中發出銷魂的呻吟聲,「啊……令狐沖……我好舒服……你舒服嗎……嗯……」,強烈交合的快感,讓令狐沖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感覺到成熟肉體帶來的衝擊,男人的本能讓他的肉棍更粗更大,喘息也更加粗重。 東方不敗的下體不斷湧出淫液,順著肉棍流到了令狐沖的小腹和大腿,使肉棍的進出愈加順暢,空氣中散發著淫邪的氣味,「滋滋……」的聲音不斷傳入令狐沖耳中,他雙目快要滴出血來,內心無比屈辱,身體上的刺激卻快把他推上了顛峰。 終於,令狐沖再也忍受不住,伴隨著他濃重的喘息,陽精破體而出,一波波射入肉屄深處,「啊……好燙……啊……」東方不敗身體一陣顫抖,發出一陣淫蕩的叫聲,身體的套弄更加急切,一直把令狐沖送上至高境界……良久,東方不敗從令狐沖身上下來,慵懶地道:「很舒服吧,你還認為我不男不女嗎?」見令狐沖緊閉雙目不說話,笑道:「男人射出來的東西最是寶貴,別浪費了。」 竟低下頭,含住令狐沖半硬半軟的肉棍,不斷舔弄,把上面殘留的精液都吸到了肚子裡。 東方不敗站起身,緩緩繫起腰帶,笑道:「我們春風一度,你的嬌妻會不會吃醋呢,你說她會不會因此紅杏出牆?」令狐沖今夜任人宰割,心中淒苦,他已沒有心思再和這個惡魔說話,但是聽了她的話,心中的恐懼卻不斷增強。 東方不敗笑著幫令狐沖整理好衣衫,突然出手,封了令狐沖幾大穴位,頓時讓他昏死過去,她緩緩站起身來,夜梟般的身影在黑夜中顯得更加陰森可怖,她喃喃自語道:「是時候了。」 接著發出一聲淒厲的怪嘯。 不久,從黑暗中閃出兩條人影,正是岳不凡和那管家,見到東方不敗,他們惶恐地下拜,口中大喊:「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哈哈……」東方不敗又恢復了那陰冷的聲音,「岳不凡,劉正,這次給你們『朱雀堂』記上一功,令狐沖就交給你們看管,出了什麼差錯提頭見我。」 岳不凡不敢抬頭,顫聲道:「謹遵教主法諭,屬下把他押入地牢,諒他插翅也難飛,那任盈盈如何處置,還請教主指示。」 東方不敗嘿嘿怪笑,道:「你們『朱雀堂』做為神教的眼線,這兩年也算辦事得力,那小妮子就賞給你們了。」 兩人聞言大喜,低頭叩拜:「謝教主體恤。」 東方不敗接著道:「岳不凡,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再過些時日,我保你坐上『華山派』掌門的位子,我有要緊事要辦,先走一步。」 岳不凡再次叩謝,「恭送教主!」兩人齊聲喊道。 東方不敗飛上樹頂,轉瞬不見,兩人良久才敢起身,那「管家」劉正笑嘻嘻道:「堂主,任盈盈就交給屬下吧,保證讓她生不如死。」 岳不凡冷笑道:「你『鐵臂蒼龍』玩過的女人也不算少了,竟然色膽包天,要和本座搶女人嗎?」劉正臉色一變,悻悻道:「屬下不敢。」 岳不凡道:「哼,你知道就好,背起令狐沖,我們回莊。」 第十三章偷龍轉鳳迷迷糊糊中,令狐沖渾身疼痛,口渴難忍,他努力睜開眼睛,發現面前有個人正對著自己笑,那人的面貌逐漸清晰,前面擺了一面鏡子嗎,怎麼又有一個自己,鏡子裡的自己開口說話了:「令狐兄弟,你醒了。」 不對,怎麼是岳不凡的聲音,他神智瞬間恢復過來,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昏暗的房間裡,藉著燭光,他看到前面根本沒有什麼鏡子,而是站著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他大驚失色,想掙扎起來,卻又動彈不得,他嘴巴微張,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面前之人笑道:「令狐兄弟,你先不要講話,你的啞穴被封了,你看老哥我扮你扮得像嗎?」令狐沖心中明白卻無法言語,驚恐異常,又聽那人道:「人們只識得岳不凡,卻不識『千面人魔』,老哥今天就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不要說出去啊,哈哈,『千面人魔』就是你老哥我,岳不凡。」 令狐沖聞言心中驚詫,魔教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臭名遠揚,那「一魔」即「千面人魔」,最為陰毒,易容術出神入化,殘害了無數正道人士,卻無人知道他的姓名,也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沒想到他竟然是岳不凡,自己真是大意,到如今才知曉他的真面目。 發生了什麼,自己怎麼會在這裡?令狐沖仔細回想,他開始落在了東方不敗的手中,然後被她……想到這裡他俊面一紅,圈套,一切都是魔教的圈套!他幡然醒悟,盈盈在哪裡,這些魔頭會如何對付她,想到自己此時的處境再也無力保護她,不禁心如刀絞。 又聽岳不凡道:「老哥我精通易容,易聲,縮骨,暴骨,你看還有哪裡和你不像,嘿嘿……」他淫笑道:「就是命根子,老哥都改變得和令狐兄弟的一般尺寸,尊夫人片刻就到,稍後老哥要和她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你就看好戲吧,嘿嘿……」令狐沖聞言頓覺五雷轟頂,恨不得把這個惡魔撕碎,他居然要冒充自己姦污盈盈,這可如何是好,難道自己真的眼睜睜看著盈盈被這惡魔姦污?正想間,忽覺腰間疼痛,身體順著地板滑了出去,竟被岳不凡一腳踢到床底,頓覺眼冒金星,又聽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先在床底休息一下,總不能讓尊夫人看到兩個夫君吧,哈哈。」 令狐沖悔恨萬分,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心中暗暗祈禱盈盈能逃過此劫,這時忽聽一陣腳步聲傳來,隨後「吱」的一聲門開了,一個婢女的聲音道:「夫人早點休息,小婢告退。」 令狐沖此刻頭偏向門口,透過垂下的床單,可以看得見盈盈的玉足,她關了門,向床邊走來,口中道:「沖哥,現在都二更天了,你真是過分,又把我扔在那裡不管,聽岳老兒那幾個姨太太嚼舌頭真是氣悶。」 岳不凡學著令狐沖的聲音道:「難得碰到岳老哥,一時興起,還望夫人見諒。」 令狐沖聽了心中一痛,更加沮喪,那魔頭模仿他的聲音竟毫無破綻,只聽盈盈咯咯笑道:「哼,就知道耍花腔,一點都不顧人家死活。」 此時盈盈已經來到了床前,和岳不凡肩並肩坐在床上,令狐沖只能看到四隻腳垂在地上。 盈盈脆生生道:「沖哥,那岳老兒倒是風流,娶了那麼多小妾,可見你們男人都是好色之徒。」 岳不凡笑道:「盈盈,你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至少你夫君就不會那樣。」 盈盈用粉拳錘了岳不凡一下,道:「你是有色心沒色膽,怕我閹了你吧。」 令狐沖在床底聽兩人打情罵俏,不禁慾哭無淚,本來屬於自己的位置,如今卻被岳不凡佔據,更可怕的是這小妮子還沒意識到身邊的危險,腦海中浮現出盈盈的輕顰淺笑,憐愛之情立生。 忽覺床板一陣顫動,只聽盈盈笑罵道:「不正經,在別人的地方手腳還不老實。」 岳不凡道:「又沒人打擾,我們現在就休息吧。」 盈盈笑道:「威風的令狐大俠原來是個急色鬼,被別人知道了你在江湖上還怎麼立足。」 房間忽然間變得黑暗,令狐沖知道是岳不凡吹滅了蠟燭,心中劇痛,又聽盈盈道:「沖哥,我看岳老兒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要當心些。」 岳不凡應道:「你說得對,還好我們明天就離開了。」 盈盈奇道:「沖哥,你……怎麼不幫那老兒說話了。」 岳不凡道:「我和他初次相見,幹嘛要替他說話。」 令狐沖心中一動,岳不凡畢竟還是露出了馬腳,希望盈盈能看出端倪,正想間,忽聽盈盈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如同嘴巴被堵上一般,隨後隱約聽到「嘖嘖」的聲音。 過了一會,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似乎兩人的嘴巴分開了,聽盈盈嬌喘道:「沖哥,你今天真的很性急呢……嗚……」嘴巴又似被堵上,兩人的喘息變得急促,令狐沖心知愛妻正遭虎吻,頓時心如刀絞。 床上的兩人熱情地擁抱著,岳不凡放肆地吻著盈盈地小嘴,把生硬的舌頭伸入盈盈的嘴裡不斷翻騰,不時吸吮著她滑膩柔軟的香舌,盈盈也順從地配合著「情郎」,兩條舌頭卷在一起互相舔拭,盈盈的身體如溶化般,情慾漸漸催生出來。 「啊……」盈盈身體一顫,岳不凡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讓她鑽心般麻癢,身體內一團火向四肢百骸散發開去,頓時燥熱無比,岳不凡隨後吻上了她雪白的玉頸,一雙手也不斷在她豐滿的身體上遊走,隔著衣服撫摸著她堅挺的雙峰。 忽然,岳不凡抓住盈盈的領口,一下子扯開了她的衣衫,盈盈胸前一涼,一對白嫩堅挺的肉峰彈了出來,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頭腦一熱,內心產生了強烈的衝動,嬌嗔道:「沖哥,你今天吃錯藥了嗎,這麼粗魯……啊……輕點……」話音未落,乳頭已經被岳不凡的大嘴吸住,他的雙手也攀上了豐滿的肉峰。 床上的動靜清晰地傳入令狐沖耳中,讓他心中滴血,感慨自己縱橫江湖多年,此刻卻如此無助,心愛的女人被別人在床上玩弄,他竟無可奈何。 岳不凡伏在盈盈身上,魔爪用力揉搓著她那豐滿而有彈性的少婦乳房,嘴巴不停在兩個青春的乳頭上吸吮,發出「嘖嘖……」聲,直弄得盈盈氣喘吁吁,高聳的胸部如兩座山丘不斷起伏,口中喃喃低語:「嗯……沖哥……啊……」盈盈日間在水中被淫賊弄得情慾高漲,身心躁動,原本壓抑下去的慾望在岳不凡的挑逗下不斷激發出來,情不自禁地挺動乳房,恨不得把整個豐乳都送入「愛郎」的口中,此時她只想與「愛郎」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岳不凡的魔手順著盈盈滑膩如脂的肌膚逐漸下移,伸入她的襠部,觸手處是一片茂盛的森林,上面早已沾滿了甘露,他手指觸到了那飽滿的肉屄,但覺柔軟滑膩,忍不住上下撩動,受到如此挑逗,盈盈嬌軀忍不住顫抖,一股瓊漿流了出來。 岳不凡是一個淫賊,而高貴美艷的任盈盈是所有淫賊的夢想,此時他抱著她光滑豐腴的少婦肉體,肆意地玩弄,而她竟如發情的綿羊,熱情地回應自己,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獵艷的強烈刺激讓他差點射了出來。 手指的活動沒有一絲束縛,岳不凡心中一動,她竟沒穿褻褲?看來她也是一個淫蕩坯子,忍不住道:「盈盈,你的褻褲哪裡去了?」盈盈嬌羞無限,她的褻褲被水下的淫賊偷走,自然無法對令狐沖道出,於是嬌喘道:「嗯……日間洗澡時……不小心被風吹走了……啊……」岳不凡淫笑道:「真的嗎?是不是希望我肏你方便些啊?」盈盈大窘,嗔道:「你……你真壞……這麼粗魯的話……也說得出口……你今天怎麼這樣子。」 她雖覺得不妥,但是此時情慾高漲,聽了他粗魯的話,內心竟湧起一種異樣的衝動。 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別人姦淫,聽著他們的調笑,令狐沖的心如同放在在油鍋上煎熬般,痛苦得難以言喻。 床上的淫行還在繼續,只聽一陣急促的衣衫響動,伴著嬌羞的喘息聲,岳不凡剝光了盈盈的衣裳,她軟綿綿的肉體頓時變得赤裸裸,岳不凡雙手捧起盈盈的肥臀,入手豐滿渾圓,滑膩滾燙,藉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那毛茸茸的陰戶飽滿地凸起,多麼成熟的少婦肉體啊,這個女人真的是任盈盈嗎?不是在做夢吧,他再也忍不住,張口向那黑漆漆的肉洞中吻去……一股熱氣噴到了下體,隨後一條柔軟溫熱的舌頭舔上了肉屄,盈盈如同被電流擊中,身體一陣悸動,忍不住「啊……」地一聲喚了出來,每次雲雨之時,「愛郎」都溫柔斯文,想不到他今夜會有如此舉動,不由呻吟道:「嗯……沖哥……不要舔那裡……髒……啊……」心裡卻矛盾異常,雖然覺得這樣很低俗,但是心底竟格外喜歡這種放縱的感覺。 盈盈雪白的肉體柔弱無骨,光滑的雙腿被大大分開,火舌在肉屄上不斷舔弄,發出「嘖嘖」的聲響,致命的快感陣陣侵襲著她,讓她泣不成聲,當舌頭刮過敏感的陰核,她忍不住全身顫抖,淫水汩汩流出,一部分被岳不凡吸入口內,另一部分順著她肥白的屁股緩緩流下,沾濕了床單。 持續的刺激讓盈盈再也吃不消,忍不住喘息道:「啊……沖哥……不要逗人家了……進來吧。」 聽了絕色美女的召喚,岳不凡哪裡還能忍得住,起身急促地脫自己的衣服,口中道:「盈盈,你喜歡我粗魯嗎?」盈盈此時已經被情慾點燃了身體,呢喃道:「好喜歡……快上來……更加粗暴地對我吧……」床上的對話鋒利如刀,句句刺在令狐沖的心上,雖然他心知盈盈把那魔頭當成了自己,可是她的放縱仍然讓他心裡無法承受,他一直以為愛妻喜歡自己的溫柔體貼,做夢也想不到她竟然喜歡被粗暴地對待,更想不到她會如此主動地求歡,不敢想像的事情就要發生了嗎?令狐沖一顆心狂跳不已,汗水剎那間濕透了全身。 岳不凡脫光了衣服,堅硬的肉棍暴著青筋,在空氣中不斷搖晃,盈盈猶如待宰的羔羊,赤條條仰躺在床上,美目迷離,隱約看到那黑漆漆的棍影,如同看到渴望已久的寶物,竟覺多等一瞬都是煎熬,忍不住嬌喘著「嚶嚀」一聲。 聽到美人的呻吟,岳不凡迫不及待地撲上成熟的肉體,喘息著將光潔如玉的美腿抗在肩上,捧起肥碩的屁股,將早已脹得難受的肉屌對準飽滿泥濘的肉屄,龜頭碰到敏感的陰核,盈盈輕聲哼了出來:「嗯……沖哥……輕點……」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聲,藉著滑膩的淫液,肉屌順暢地深深插入盈盈的陰道,盈盈空虛已久的肉穴瞬間被肉屌佔據,強烈的充實感讓她一陣眩暈,嬌軀忍不住一顫,「啊……」地一聲發出無比滿足的呻吟。 這一刻終究還是沒有逃過,令狐沖清晰地聽到床上發生了什麼事,心愛的妻子就這樣被別人干進去了,他簡直無法承受這種撕心裂肺的痛楚,猶如被一記重錘擊中胸口,頓覺天旋地轉,頭腦一片空白。 而惡夢並沒有結束,隨後床板開始有節奏地急速顫動,一時間房內浪聲四起……岳不凡似乎絲毫不懂憐香惜玉,一開始就如狂風驟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入盈盈的花心深處,插得盈盈花枝亂顫,口中的呻吟無法抑止,「啊……沖哥……輕點……啊……」,她的秀髮凌亂地灑在床上,白嫩高聳的胸部急劇起伏,堅硬的肉屌深深插入她的身體,拔出來,再插進去……強烈的快感讓她如顛如狂,忍不住擺動雪臀,迎合著岳不凡的抽插。 岳不凡雖然閱女無數,其中也不乏姿色極佳之人,但卻無一能及得上盈盈的美艷曼妙,對他來說,今夜的纏綿不啻天降之喜,他激動得滿面充血,抱著盈盈雪嫩成熟的肉體猛肏,看著佳人在自己身下輾轉呻吟,但覺此生足矣。 盈盈的肉屄緊箍著大肉屌,肉屌藉著淫液的滋潤滑膩地進出,每次抽插都有極大的擠壓之力,給兩人帶來強烈的插入感,這種要命的感覺讓盈盈的淫液越流越多,隨著活動的肉屌飛濺而出,流滿了她的股溝,也沾滿了岳不凡的陰毛和睪丸,持續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 「啪……啪……」岳不凡的小腹不斷撞擊著盈盈肥白的屁股,快感一波比一波強烈,盈盈感覺花心深處似乎有某種液體快要被激發出來,隨著猛烈的抽插,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內心強烈期盼著更猛烈的衝擊,「啊……沖哥……用力……不要停……啊……再用力……」,她口中呻吟著,雪臀也忍不住篩動。 「噗哧……噗哧……」淫液氾濫,浪聲越來越響,「咯吱……」床板也不甘寂寞,刺耳地搖動著,抖落的灰塵灑落在令狐沖的臉上,他麻木地聽著嬌妻和岳不凡在床上的肉慾大戰,目光呆滯,如同一具屍體,只是內心填滿了憤恨。 盈盈的呻吟聲愈加高亢,「啊……沖哥……快洩了……啊……用力……」聽了盈盈的話,岳不凡更加賣力,雙手抓住盈盈豐滿的奶子,口中吸吮著敏感的乳頭,下身更是不停地挺動。 逐漸,他感到盈盈的喘息更加急促,光滑成熟的肉體變得滾燙,雪臀的篩動也越來越快,心知她的高峰快來臨了,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沖哥……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啊……丟了……」忽然,盈盈身體劇烈抽搐,陰精汩汩冒出,肉屄強烈地收縮著,飛上了快樂的頂峰,她緊緊抱住「情郎」的身體,無比滿足地呻吟著。 聽著嬌妻的嬌呼,令狐沖心中絕望,兩行清淚順著面頰滑落,又聽岳不凡道:「盈盈,轉過去趴下,我從後面插你。」 盈盈嬌喘吁吁,好似依然沉浸在剛才的快樂中,嬌羞道:「沖哥……你壞……在哪裡學的這種花招……我可不要像母狗那樣……」令狐沖和盈盈交歡的時候都是規規矩矩的,他知道盈盈最是害羞,這種要求是絕對不能答應的。 又聽岳不凡道:「嘿嘿,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快點。」 只聽「啪啪」兩聲,似乎是岳不凡在拍盈盈肥白的屁股,盈盈「嗯……」地呻吟了一聲,道:「沖哥,你越來越壞了……」岳不凡道:「不用抽出來,就這樣轉過去。」 令狐沖腦袋「嗡」的一聲,沒想到盈盈竟然答應了他,隨後只聽見床板「吱吱……」顫動,兩人似乎在移動身體,接著床板又開始有節奏地抖動,「啊……沖哥……插死我了……」盈盈呻吟著,令狐沖腦中立即出現了一幅交合的畫面,盈盈像狗一樣扒在床上,岳不凡捧著她雪白的大屁股,從後面不斷抽插,想到這裡,令狐沖心中疼痛難忍。 如令狐沖所想,岳不凡腰部挺動,大肉屌在盈盈滑膩的肉屄中抽插,這種體位能讓肉屌更深地進入,由於浪水的滋潤,他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睪丸都塞進肉屄中,肉壁強烈的擠壓快感讓他越來越興奮,肉屌也變得更加粗大。 盈盈剛經歷了高潮,此刻肉屄變得更加敏感,灼熱的肉屌像一個燒紅的烙鐵,緊緊塞滿了她的肉洞,肆意翻騰,發出「噗哧……」的響聲,肉屌每次整根貫入,她都按耐不住身體的悸動,全身都哆嗦起來,口中「啊……嗯……」地浪叫。 岳不凡下腹「啪啪……」不斷撞擊著盈盈肥白的屁股,肥大的睪丸也不停擊打著她的陰核,肉屌每次插到最深處,身體立即被肥厚而有彈性的屁股彈回,他明顯感到了盈盈青春的氣息,心中刺激無比。 又劇烈抽插了一刻鐘,汗水早已打濕了兩人的身體,交合處已經一片狼藉,淫液不斷流下,濕透了床單,「啊……嗯……沖哥……用力……我又要丟了……」聽了盈盈的浪叫,岳不凡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噗哧……噗哧……」,浪聲愈來愈響,他再也忍受不了,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屌深深插入盈盈豐滿成熟的肉體,一股陽精噴射而出,澆灌在花心深處……「啊……不要射在裡面……啊……我也……洩了……啊……」,灼熱的陽精燙得盈盈渾身哆嗦,一股股陰精不斷冒出,再次達到了高峰,肉屄停不住地收縮,像一張溫暖的小嘴,不斷吮吸岳不凡的大肉屌,吸得肉屌不斷噴出濃濃的精液,全部注入了肉屄深處。 兩個赤裸的肉體緊緊抱在一起劇烈喘息,性器咬合得天衣無縫,身體同時不停哆嗦,體會著欲死欲仙的感覺,肉洞中的兩股激流也融合在一處,匯入肉屄深處……令狐沖雖然喜歡小孩子,但是盈盈貪玩,還不想那麼早就要孩子,每次令狐沖都不敢把精液射到她的體內,沒想到今天居然……床上逐漸恢復了平靜,床下的令狐沖已心如死灰,他已聽得麻木,事已至此,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更可怕的事情,只能靜靜躺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命運的裁決。 良久,盈盈慵懶地道:「沖哥,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我剛才被你弄得……差點暈過去。」 岳不凡道:「你喜歡嗎?」盈盈嬌羞道:「今夜是我們成婚以來最讓我難忘的夜晚,你若是每晚都如此我才歡喜。」 過了一會,盈盈又道:「沖哥,你剛才射了好多進去,萬一懷孕了怎麼辦?」岳不凡淡淡道:「那就生下來。」 盈盈笑道:「好,我現在還真想要一個令狐小沖呢。」 岳不凡冷笑不語,盈盈奇道:「沖哥,你怎麼了?」忽然,岳不凡指尖發力,封住了盈盈幾處大穴,盈盈驚叫道:「沖哥,你做什麼?」岳不凡不語,緩緩下床,點燃了蠟燭,室內頓時變得明亮,盈盈此刻如白羊般仰躺在床上,雪白豐滿的胴體清晰可見,上面汗津津的,散發著不可阻擋的成熟魅力,一雙玉腿大大張開,微微隆起的陰部毛茸茸,上面還掛著一些新鮮的白色粘稠之物。 如此香艷的景象讓空氣中都瀰漫著淫蕩的氣息,岳不凡不由看得癡了,盈盈俏面透著紅暈,無限嬌羞道:「看什麼看,還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快解開我的穴道,難為情死了。」 岳不凡回過神來,卻並不應她,只是低頭在自己身上摸索,摸到關節處大手用力掰弄,發出「咯咯……」的聲音,盈盈看得一頭霧水,嬌嗔道:「沖哥,你在做什麼,急死人了。」 岳不凡又在自己的臉上抓弄一番,終於停止了動作,緩緩抬起頭,森然道:「你看老夫是你的沖哥嗎?」盈盈驚詫得睜大了眼睛,見面前的這個人體態變得臃腫,臉上掛著獰笑,分明就是那個岳不凡,這是怎麼回事,她頭腦一片空白,如同見了鬼怪一般,顫聲道:「你……怎麼會在這裡,沖哥呢?」岳不凡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剛才我們還在床上如膠似漆,下了床就不認老夫了嗎?」盈盈驚道:「剛才是……你?」岳不凡嘿嘿一笑,道:「不是我還是你那個沒用的沖哥嗎,他幾時讓你如此滿足過?」盈盈瞬間明白過來,頭腦「嗡」的一聲,頓覺五雷轟頂,剛才那酣暢淋漓的感覺是這個人給她的嗎?她如何也不願相信這是真的,沖哥,你在哪裡?一股悲愴之情油然而生,淚水頃刻奔湧而出,她天旋地轉,眼前一黑,頓時人事不省……此刻,淚水模糊了令狐沖的視線,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姦淫,他對她的疼愛都不會減輕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這一刻,他的痛楚更甚於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語,可憐的盈盈,我們夫婦如果能逃過此劫,令狐沖定然終此一生,撫平你內心的創傷。 第十四章蠟炬成灰淚始干盈盈一絲不掛,無助地堆在牆角,面前一條粗魯的大漢獰笑著,拖著赤裸的醜陋身體,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漢飛身向她撲過來,她驚恐萬分,放聲大叫,卻發不出一點聲音……盈盈猛然驚醒,發現自己有些透不過氣來,心劇烈地跳動著,身體已經完全被冷汗打濕,胸口如同堵了一團沉重的東西,充滿煩悶和悲傷。 此時已是白晝,她喘息著觀察周圍的事物,這不是昨晚的那個房間嗎,昨晚自己……清晰的場景映入眼簾,劇烈的交合,猙獰的笑臉,想到這裡,盈盈的心如同被利刃劃過,不斷淌出鮮血,忍不住嬌軀顫抖,淚水簌簌而下。 是惡夢嗎,真希望是惡夢,自己的人生就這樣毀了嗎,她無法相信,難以忍受的痛楚讓她窒息,頭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幾乎又要昏厥過去。 她喘息著想爬起來,卻發現身體柔弱無力,往日輕盈的身體此刻重如千鈞,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用纖弱的雙臂支撐起身子,她低頭見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嶄新的白色絲衣,誰幫自己換的衣服,是那個老賊嗎?她頓時氣血上湧,一雙俏目頃刻變得通紅,復仇的火焰熊熊燃燒,便欲衝將出去,把那毀了自己清白的老賊碎屍萬段。 「撲通」一聲,盈盈重重摔在地板上,週身疼痛難忍,感到身體僵滯,暗中運氣,發現經脈阻滯,竟提不起一絲內力,心知內力被封,不由急得淚流滿面,她此刻體質比尋常女子還要虛弱,如何還能復仇。 淚水模糊了雙眼,盈盈頹然坐在地上,像一隻無助的羔羊,一夜之間的慘變讓她無法承受,頭腦中的謎團無法解開,這是圈套嗎,這「熔劍山莊」到底是什麼地方,沖哥此刻在哪裡,會不會遭了毒手?她越想越頭腦越亂,忽聽門外傳來說話聲,一人道:「吳師兄,你聽沒聽到房裡有動靜?」另一人應道:「李師弟,那小娘們早被堂主封了內力,逃不掉的,我們守住門就行了。」 先前被喚作李師弟的那人道:「我們還是進去看看為妙,那娘們看起來是個烈性女子,昨晚被堂主上了,今天醒來可別尋了短見。」 那吳師兄道:「就算尋了短見也不關你我的事,還是少惹麻煩。」 他隨後壓低聲音道:「聽說她以前是神教的『聖姑』呢,連教主都要給她面子,不是我們能招惹得起的。」 兩人的對話傳入盈盈耳內,她不禁嬌軀顫抖,羞辱難當,自己不但慘遭姦污,還要聽人說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掙扎著起身,看到房間中擺了一張寬大的紅木桌子,銀牙一咬,狠狠將頭向桌角撞去……但聽「砰」的一聲,盈盈柔弱的身體灘倒在地上,額頭上緩緩淌出鮮血,她身子虛弱,衝到桌子前力道已經大大減緩,一撞之下,雖然疼痛難忍,眼冒金星,卻只是擦傷了皮肉。 死都這麼難嗎?盈盈心中淒苦,如果自己就這樣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也再見不到沖哥了,沖哥為人豁達,很容易遭人暗算,她越想越怕,昨日兩人還甜蜜相伴,現在卻連對方的生死都難測,想到這裡禁不住又流出淚來。 這時外面有人道:「吳師兄,又有聲音,不會真的被我說中了吧,如果真的出了事,堂主定會怪罪下來,那時你我都承擔不起啊。」 那吳師兄道:「這個……」正在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打斷了他:「吳風,李玉,你們出了什麼差錯,怕堂主怪罪?」那吳風道:「原來是五夫人到了,您來得正好,剛才我們聽到房內有些響動,怕出什麼事情,呵呵,又不方便進去。」 五夫人笑道:「呦,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守規矩了,看來回頭要讓堂主獎賞你們了。」 那李玉道:「此乃小人們的分內之事,五夫人有這份心意,我們就十分歡喜了。」 五夫人咯咯笑道:「你這小子就是會講話,你們辦事盡心盡力,堂主自然不會虧待你們,把門打開,我進去瞧瞧。」 李玉應了一聲,就聽見門鎖響動,隨後門「吱」的一聲打開,盈盈抬頭一看,一個三十幾歲的美貌婦人走了進來,手中提著一個食盒,正是昨晚她見過的一個姨太太,當時也沒太正眼瞧她,只是聽別人喚她五夫人,如今看來,也不是什麼善類。 那五夫人見盈盈臉色蒼白,滿面淚痕,額頭上還掛著血跡,楚楚可憐地倚著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逼人的模樣,嘴角頓時泛起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誰給妹妹受委屈了,快起來,老爺看見會心疼死的。」 她見盈盈不作聲,於是俯身去扶盈盈,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過不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讓人準備了些點心,起來吃點。」 盈盈厭惡地摔開了她的手臂,叱道:「淫婦,不要在這裡惺惺作態。」 五夫人站起身來,冷笑道:「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說我是淫婦,哼,昨晚老爺搞你的時候叫得像母貓一樣,聽得我都為你臉紅。」 盈盈聞言滿面羞紅,暫時忘卻的傷疤又被人揭開,心中劇痛,昨晚她被岳不凡弄得高潮迭起,雖然她自己記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當時誤把老賊當成愛郎,兩人覆雨翻雲之時,叫春自然是在所難免,沒想到竟被這女人聽了去,還當面羞辱於她,頓時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此刻只覺死去才是解脫,閉上美目,默默流出流淚。 五夫人又道:「你這般美貌可人,連我們女人家見了都忍不住憐愛,只要你乖乖聽話,老爺自然會好好待你,以後榮華富貴享用不盡。」 她頓了頓,繼續道:「女人圖的不就是這些嗎,老爺床上功夫你也領教過了,定不會遜了你那令狐沖吧,榮華富貴,肉體歡愉,你還求什麼呢?」盈盈聽她說得荒謬,氣得嬌軀顫抖,但聽她提到令狐沖,忍不住顫聲道:「淫……你休得胡說,沖哥在哪裡,你們把他怎麼樣了?」五夫人笑道:「你們是客,老爺把你搞得那麼快活,怎麼會虧待了令狐沖,自然有人和他風流。」 盈盈聞言心如錘擊,醋意大發,道:「你胡說……」但隨即想到自己清白已毀,還有什麼資格吃沖哥的醋,想到此生再無顏面和沖哥在一起,不禁心痛如絞,黯然流淚。 五夫人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有什麼理由對你亂講?你放心,令狐沖還沒有死,我勸你最好還是吃點東西,也留得性命和你情郎相見。」 盈盈聽了她的話,心中又湧起了希望,沖哥還沒有死嗎,自己不管付出多大代價,也要把沖哥救出來。 又聽五夫人道:「你就想開點吧,這樣死了不值得,老爺今晚會來看你,點心在桌子上,吃不吃由你,我先出去了。」 說完轉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盈盈在那裡愣愣發呆,隨即她聽見房門上鎖的聲音,又聽五夫人道:「吳風李玉,你們要看好門。」 兩人齊聲遵命。 腳步聲漸行漸遠,盈盈長出了一口氣,聽到令狐沖還生還的消息,她已不似剛才那般衝動,自己雖然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但是只要還活著,沖哥便多了一分脫身的希望。 但是將來呢,她如何對沖哥講,他會遺棄自己嗎,就算他不在乎,自己會不在乎嗎?越想越亂,索性不去想,她暗中決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從,都不是當務之急,現在她只能苟且偷生,一切都等到將來再做決定。 於是她站起身來,活動一下身子,沒過多久,雖然依舊提不起內力,卻也活動自如。 盈盈走到床邊坐下,低頭見到床單上有幾大片污漬,心知是她與岳不凡交合時留下的痕跡,想到自己的淫液混合著岳不凡的精液從雪臀流到床單上,不禁心中刺痛,趕緊扭過頭去,不敢再看。 盈盈當年身為魔教「聖姑」,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但是自幼父母不在身邊,凡事都要親歷親為,少人疼愛呵護,所以她性格冷酷堅強,永不服輸,此刻雖然淪落到這般境地,但是一旦斷絕了輕生的念頭,立刻又恢復了堅韌的本性,縱然失去武功,也自信憑借她的才智,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 此刻恢復了冷靜,盈盈仔細回想這兩日的遭遇,隱隱猜到這個「熔劍山莊」應該是魔教的一處分舵,剛才聽守門兩人的對話中稱岳不凡為堂主,心中更加確信。 盈盈仔細觀察周圍環境,發現房間的窗子都裝有細密的鑄鐵柵欄,只有那上了鎖的房門可以出入,她此刻內力全失,門外尚有兩人看守,逃脫簡直難於登天,她擔心令狐沖的安危,心中不禁暗暗著急。 她發現角落處有一木盆放在一個竹椅上,旁邊掛著臉帕和頭梳,木盆裡盛滿了清水,正上方懸有一面銅鏡,心知是盥洗的地方,她素有潔癖,此刻臉上淚痕未乾,崩得緊緊的,頗為難受,索性走過去梳洗一番。 鏡子中那個容顏憔悴的女子是她嗎,秀髮凌亂,臉色蒼白,目光有些散亂,額頭上的血跡尚未乾涸,盈盈輕輕歎了口氣,仔細清洗起來。 雖然她此刻心如死灰,但是女兒家的愛美好潔之心卻與生俱來,不一刻,就已洗得乾淨,又依稀恢復了往日的光彩。 梳洗後的盈盈不帶一絲紅妝的修飾,明眸皓齒,肌膚潔淨瑩白,如出水芙蓉般,盈盈個性堅強,內心縱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瀾不驚,在銅鏡中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心情總算好轉一些。 盈盈坐回床邊,苦思脫身之計,她縱然冰雪聰明,在此種形勢下,也感到無計可施,她暗中運氣,內力如石沉大海,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又試了片刻,直到頭上滲出汗珠,也並無一點起色,心知如此只是徒勞,只得放棄。 折騰了半晌,盈盈腹中有些飢餓,她已不似當初一心尋死,此刻不僅要堅強地活下去,還要養足體力與惡人周旋,她抬頭看了看那張紅木桌子,上面有一個碩大的青銅燭台,插著一根紅燭,旁邊就放著剛才五夫人送來的食盒,她索性掀開桌上的食盒,拿出點心吃了起來。 她倒不擔心食物有毒,她已經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心道他們要對付自己也不會用這種手段。 吃完點心,盈盈明顯感覺身體在逐漸恢復,雖然仍舊聚不起內力,卻已不似剛剛醒來時那般柔弱無力。 盈盈平復一下心情,開始凝神思考,怎樣才能逃脫呢,似乎面前的這道門是唯一的通途,此時她聽到門外的兩人在小聲講話,由於距離較遠,她聽得並不真切,隱約聽見二人似乎在講一些風流韻事,不時發出猥褻的笑聲。 盈盈心中暗惱,這幫人都是些亡命之徒,頭腦中所想的,除了殺人越貨,便是姦淫婦女,自己已經受盡侮辱,真不知這些沒有人性的傢伙會如何對待沖哥,不由暗暗擔心。 每個人都是有弱點的,盈盈自幼在魔教長大,深知魔教中人大多貪婪好色,只要稍微許以好處,並不難對付,可是她此刻孑然一身,能許給他們什麼好處呢?難道要……犧牲色相?想到這裡,盈盈不禁俏面一紅,暗暗自責,她縱然已是殘花敗柳之身,卻也不至於如此下賤,昨夜失貞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讓她公然勾引男人,卻是萬萬不可。 正想間,忽聽門外響起腳步聲,守門的兩人道:「屬下參見劉副堂主。」 一個聲音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多禮?嘿嘿,我來看看那嬌滴滴的美人,快把門打開。」 盈盈隱隱覺得那聲音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 那吳風問道:「不知堂主是否知曉副堂主來此?」劉副堂主道:「我只是隨便過來瞧瞧,何必煩擾堂主。」 那李玉笑道:「堂主知道副堂主許久沒有開葷,見到這等絕色美人定然不會放過,所以早就吩咐過屬下們,副堂主前來,萬萬不可開門。」 吳風也道:「我們兄弟也是身不由己,還請副堂主不要讓屬下難做。」 劉副堂主冷笑道:「哼,少拿堂主來壓我,他知道了又如何,我會怕他不成?我劉正入神教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裡混日子呢?」聽了他們的對話,盈盈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平日行走江湖,誰敢不給她幾分面子?不想今日落難,竟然成了這些無恥之徒爭奪的獵物。 又聽李玉陪笑道:「不是屬下們不給副堂主面子,萬一讓堂主知道了,我們承擔不起啊。」 劉正冷哼道:「你們都是直接聽命於我,平日我待你們也算不薄,那岳不凡可曾給過你們什麼好處,讓你們如此為他賣命?」李玉道:「副堂主待兄弟們好我們心裡都記得,可是他畢竟是堂主,堂主的命令我們怎敢不從,副堂主還是請回吧。」 劉正有些慍怒,道:「今天這個門我還非進不可了,實話告訴你,那岳不凡今日一早就已下山辦事,不到晚上決不會回來,如果你們強行阻攔我,休怪我不客氣。」 李玉忙道:「副堂主息怒,屬下怎敢阻攔您,只是……」,聽起來明顯有些氣洩,劉正嘿嘿一笑道:「吳風,李玉,我也不想與做兄弟的撕破臉皮,事成之後,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們,此刻還不到正午,我再有精力,兩個時辰也玩夠了,還有大把的時間留給你們,如何?嘿嘿……」盈盈聞言氣得渾身發抖,他竟把自己當成忍盡可夫的女人,那劉副堂主軟硬兼施,甚為狡猾,他要是真的衝進來輕薄自己,該如何對付,不由暗暗祈禱那吳風李玉不要答應他。 李玉明顯受到了誘惑,顫聲道:「這……被堂主知道了怎麼辦?」吳風似乎定力較強,道:「此事萬萬不可,堂主震怒,我們人頭不保啊。」 劉正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們不說出去誰會知道,房內可是美貌武功冠絕武林的任盈盈,錯過這次機會,可要抱憾終生。」 片刻的沉默,吳風開口了,也許是劉正的提議太過香艷刺激,他的聲音有些發抖,道:「副堂主可不要反悔。」 聽到他們同意了,劉正笑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們,你們放心,縱使出事,也由我一力承擔。 把鑰匙給我,你們到花園門外守著,萬不可讓人進來。」 兩人喜滋滋地喊了聲遵命,果然去了,盈盈大急,那色魔當真要進來嗎,她該怎麼辦?正想間,就聽見門鎖響動,隨後房門被一個中年人推開,盈盈定睛一看,來人正是昨日見到的那個劉管家,不過衣著華服,已不是管家打扮。 盈盈坐在床邊,心中有些驚慌,劉正關好房門,轉過身來,臉色竟有些發紅,顫聲道:「聖姑還記得劉正嗎?」盈盈不由一愣,昨晚之前,她並不記得在哪裡見過他。 劉正見她不說話,頗為尷尬,忙道:「也不怪聖姑記不起,多年前,在下還是神教的一個無名小輩,只是在人叢中數次聆聽聖姑聖訓,那時就已對聖姑仰慕萬分。」 盈盈當初身在魔教,時常在千百教眾前現身,那些小角色她自然不會記得,見他說得誠懇,心中暗忖也許可以從此人身上套出沖哥的消息,於是冷冷道:「不要再叫我聖姑,我早就不是什麼聖姑了。」 劉正見盈盈答話,頓時喜上眉梢,笑道:「在劉正心中你永遠是聖姑,只要聖姑吩咐一聲,在下這條性命都是聖姑的。」 盈盈聞言芳心一動,此刻被困,正無計可施,也許逃脫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想到此處,幽怨道:「想不到你還有這份心意,只是此時賤妾乃階下之囚,哪有資格奢求你什麼呢?」劉正急忙道:「聖姑言重,在下現已是神教『玄武堂』副堂主,在教中講話還是有些份量的,如果聖姑願意重回神教,劉正可以到教主面前冒死一言。」 盈盈聞言恍然大悟,如今魔教的組織和當年已大不相同,盈盈只是聽江湖傳言魔教現在分「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四堂,原來這裡是「玄武堂」地界,昨日在大廳中見到屏風上的半龜半蛇的怪獸隱約像傳說中的神獸「玄武」,當時沒有細想,以至釀下禍根,不由追悔莫及。 事已至此,盈盈決定和他周旋下去,於是假意道:「回歸神教也未嘗不可,只是想來還要受那岳不凡欺凌,賤妾怎會如此命苦……」說著以袖掩面,忍不住嗚咽起來,她開始只是故作姿態,但念及自己所受的侮辱,悲由心生,淚水竟然無法抑制。 劉正見盈盈楚楚可憐的樣子,心早就酥了,忙道:「聖姑不必如此難過,岳不凡雖然是堂主,劉正卻不怕他,只要聖姑願意,我就去和教主說,讓教主把聖姑賜給我。」 他從前還是魔教小卒的時候,只是遠遠見到過盈盈站在教主身邊,冷艷高傲,如仙女般讓人不敢褻瀆,他做夢都不敢有非分之想。 他見盈盈還是哭泣不止,知道女子此刻最是脆弱,自己竟有如此千載難逢的良機,心中狂跳,一橫心竟上前抱住了盈盈,一股芬芳的女子體香撲鼻而來,懷中的可人兒柔若無骨,如溫香軟玉,讓他身心迷醉,下體頓時硬了起來。 盈盈本想利用他對自己的憐惜,騙他放自己出去,卻想不到他如此無禮,嬌軀被抱住,不禁心中大怒,奮力掙脫了他的懷抱,站到桌邊,道:「你……」剛要出言斥責,但想到他是自己現在唯一的指望,下面的話生生嚥了下去,只得道:「你不要……如此心急……」話一出口,俏面已羞得通紅。 劉正坐在床邊,見盈盈羞答答的小女兒姿態,心中麻癢,想到武功高強,冷傲不可侵犯的聖姑此時盡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禁慾火更盛,柔聲道:「聖姑,只要你從了我,我保證一生對你好,再不受別人欺凌,而且……在床上劉正也不會讓聖姑失望的。」 聽他說得露骨,盈盈心中大羞,想不到他這麼快就露出本性,剛才聽他和那吳風李玉的對話,就該想到他是一個反覆無常的小人,他只不過想得到她的身體罷了,指望這種人冒死相救無異於癡人說夢。 盈盈心中惱怒,暗忖如果這次能逃脫,以後對這些無恥小人一定見一個殺一個,以報此間之辱。 她猛然瞥見桌上那個碩大的青銅燭台,芳心一動,如果出其不意把這個燭台砸到他頭上的穴位,縱使他武功高強,也定要他腦袋開花,此刻那吳風李玉遠離房間,房門又沒有上鎖,如果砸死此人,逃生的機會無疑會大增,現在一定要穩住他,再慢慢尋找下手機會。 打定主意,盈盈強壓怒火,豐臀靠上桌邊,嬌羞道:「不要胡說……羞死人了。」 盈盈肌膚白皙健康,姿態溫柔嫵媚,豐滿的胸部緩緩起伏,散發出青春且成熟的氣息,她伸出纖手撩了撩髮梢,端的風情萬種。 劉正看得癡了,盈盈的手如同撩到了他的心上,骨頭都酥了,哪裡還忍得住,衝上前去一下子抱住盈盈,喘息道:「聖姑,我是真心仰慕你,你就從了我吧,我說的是真的,不如我們現在就試試,肯定讓你欲死欲仙。」 盈盈見他也來到桌邊,心中暗喜,知道機會就快來了,雖然厭惡他的嘴臉,卻也沒有掙脫,只是喘息道:「你不要如此猴急……賤妾……都被你抱得喘不過氣了。」 聽了盈盈的話,劉正慾火更熾,道:「聖姑,在下想了你好多年,你就可憐可憐劉正吧。」 說著一雙大手在盈盈曼妙的身體上亂摸,嘴巴也吻上盈盈如花般的俏面。 被他如此猥褻,盈盈心中羞恥,但心知只有讓他嘗到一點甜頭,才能找到機會下手,為了救沖哥,為了以後殺盡這些淫賊報仇,此刻只能把屈辱吞入腹中。 盈盈渾身上下只著了一件薄薄的絲衣,絲衣下面空無一物,劉正的雙手不斷在她光滑的脊背,豐臀上遊走,把輕若無物的絲衣搓出了陣陣褶皺。 感覺到盈盈的肌膚如軟玉般柔滑,臀部豐滿渾圓,劉正興奮無比,更加放肆地撫摸。 盈盈被他粗壯的臂彎緊緊抱住,一對豐滿的乳峰緊貼著他的胸膛,不禁有些窒息,她清晰地感覺到一根粗大的肉棍抵著她光滑的玉腿,隨著他手上的動作,她的俏面變得緋紅,喘息禁不住濃重起來,櫻唇中噴出陣陣芬芳的熱氣。 盈盈無奈地忍受著侮辱,若在平日,劉正這等人物她都懶得正眼去看,不想命運弄人,此刻她卻被這淫賊盡情地玩弄,她心中的仇恨越來越深,若是她的武功尚在,早就讓他暴斃當場了,一向高傲的她有些無法忍受,無奈桌子寬大,那青銅燭台在另一邊,盈盈無法在不引起劉正警覺的情況下拿到手中,她此刻只能慢慢引導他靠近那燭台。 「唔」的一聲,劉正的大嘴吻上了盈盈的櫻唇,隨後粗大的舌頭探入她的小嘴中攪動,仔細吮吸著那柔軟的香舌。 盈盈猝不及防,想掙脫時香舌早被他用力吸住,兩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不時發出「嘖嘖……」之聲,傳入她的耳中,更覺羞辱難當,劉正口中的熱氣噴入她的口中,讓她的呼吸更加粗重。 忽然,劉正的大手從盈盈的衣縫中滑入,撫摸上她光滑的脊背,溫熱的大手順著凝脂軟玉般的肌膚下滑,來到了豐滿渾圓的肥臀,不斷揉捏撫摸,盈盈嬌羞無限,忍不住嬌軀顫抖,口中發出「唔唔……」的聲音。 良久,劉正放開了盈盈的小嘴,騰出一隻手,隔衣攀上了她豐滿的乳峰,另一隻手仍然繼續在她的肥臀開掘。 盈盈嘴巴獲得自由,忍不住大口喘著粗氣,隨著劉正的上下夾擊,胴體漸漸發熱,俏面也越來越紅,不由嬌喘道:「不要……這樣賤妾……會受不了的……嗯……」劉正左手揉捏著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透過絲衣,清晰地感到盈盈的乳頭已經發硬,他忍不住用手指隔衣輕輕捏著,右手滑過盈盈的股溝,探入她神聖的禁地,所到之處,竟已經滑膩膩濕了一片,想不到盈盈竟如此敏感,劉正喜道:「聖姑,下面好濕,你也需要我吧。」 盈盈被他摸到了禁地,頓覺渾身麻酥,嬌軀禁不住一震,聽了他的話更加羞赧,嬌喘道:「你真壞……還不都是……被你弄的……嗯……輕點……」盈盈表面上配合他,心中卻恨不得把此人碎屍萬段,前兩次被人侮辱,都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出於自願,此次卻是忍辱負重,勉強為之,真是心如刀割。 雖然極不情願,但她畢竟是身體敏感的多情少婦,在劉正的愛撫之下,嬌軀變得燥熱無比,下體流出了違反意志的愛液,她羞愧異常,暗暗責備自己不爭氣,雙腿緊夾,抗拒著手指對她的侵襲。 佔盡了便宜,劉正興奮得滿面通紅,猛然抱起盈盈,把她放在紅木桌子上,讓她仰躺著,桌子雖然寬大,但上面放著一個食盒和燭台總覺礙事,劉正大手一揮,把食盒拂到了地上,正待扒走燭台,盈盈大急,脫口道:「不要……」劉正一愣,道:「為什麼?」盈盈心知要遭,如果燭台被他拿走,豈不是要功虧一簣?支吾道:「我……」正不知如何回答他,劉正看著燭台上粗大的紅色蠟燭,眼睛一亮,喜道:「沒想到聖姑還喜歡這個。」 不知他什麼意思,這次盈盈困惑了,她躺在桌面上,燭台就放在她頭部一側的桌角,伸手就可拿到,見他沒有再取走的意思,也沒功夫細想,暗忖要馬上轉移他的注意力,於是嬌喘道:「你還愣著幹什麼?」劉正聞言大喜,見盈盈豐滿凹凸的身軀躺在桌上,雙腿搭在他身體兩側,柔軟地從桌沿垂下,真是姿態撩人,他哪裡還能忍受,手忙腳亂地解開盈盈腰帶,雙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向兩旁一扯,盈盈嬌羞地「嚶嚀」一聲,迷人的胴體頓時袒露出來。 劉正眼前一亮,見到盈盈絲衣敞開,如白羊一般仰躺在桌面上,嬌軀因屈辱不停顫抖,肌膚如凝脂般光滑瑩白,高聳的肉峰隨著呼吸不斷起伏,在白皙如玉的大腿盡處,一片漆黑濃密的森林綿延到幽谷深處,那神秘的禁地飽滿誘人,上面還掛著露珠,如此完美的胴體,任何男人見了都會血脈賁張,劉正雙目通紅,如一頭餓狼般,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劉正喘息著握住盈盈豐滿的肉峰,大嘴也湊上去吮吸著已經發硬的乳頭,「嗯……不要……」盈盈嬌軀一震,一陣麻酥的感覺從乳尖傳來,讓她口乾舌燥,忍不住呻吟出來身體被他盡情地玩弄,盈盈心中的屈辱更加強烈,見他的整個頭都埋在自己豐滿的雙峰之間,心中暗忖是時候了,銀牙暗咬,便待伸手去拿青銅燭台。 成敗在此一舉,盈盈一顆心狂跳,玉手都有些顫抖。 忽然,劉正抬起頭,笑道:「聖姑,今天我就遂了你的心願。」 盈盈的手還沒有伸出,見他抬頭,心中暗道罷了,只能等下一個機會了,不過又要繼續忍受他的蹂躪,心中羞辱難當。 卻見劉正從懷中掏出一個火褶子,竟伸手點燃了蠟燭,盈盈納悶,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隨後見劉正快速除去了衣衫,露出了赤裸醜陋的身體,他體毛旺盛,粗糙的胸毛一直綿延到肚臍,和茂密的陰毛結成一片,一根巨大的肉屌昂首挺立,盈盈羞赧異常,那肉屌足足有七寸長,僅龜頭就有一個雞蛋大,恐怕比起驢子的陽具也不多讓,看著讓人心驚。 盈盈芳心狂跳,她從前只道男人的陽具都一般大小,哪料得到會有如此粗大的陽具,見那龜頭上還沾著黏液,醜陋異常,紅著臉暗想,這肉棍插入肉屄中如何受得了,不禁暗暗害怕。 劉正得意地笑道:「如何,聖姑還滿意嗎?」盈盈忍不住道:「怎麼會……這麼大……」劉正笑道:「這是在下的天賦異稟,跟過我的女人都被我插得欲死欲仙,聖姑一會兒就好好享受吧。」 盈盈心中一凜,難道自己真的要和他做嗎,自己該怎麼辦?盈盈心中盤算,她萬萬不能再次受辱,拖得一刻也許都會有轉機,於是假意道:「不要……這麼快好嗎……」劉正伸手從燭台上拔起那燃燒的紅燭道:「那是自然,我還不致於如此沒有情趣?」說完一手扶住盈盈纖腰,將紅燭緩緩伸到她嬌軀上方。 他要做什麼?盈盈大驚,但見他傾斜紅燭,一滴臘油滴了下來,落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啊……不要……」盈盈猝不及防,被燙得嬌呼出來,劉正淫笑道:「嘿嘿,聖姑想要玩的就是這個吧,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盈盈心中大急,原來他剛才竟然以為自己喜歡玩這個,真是變態,她最初只是想與這淫賊周旋一番,也好找機會對他下手,不想竟然和他玩起了這種瘋狂的把戲,屈辱的眼淚頓時湧了出來。 劉正淫笑著移動蠟燭,臘油不斷滴到盈盈凝脂般的肌膚上,灼熱滾燙,「不要……」盈盈扭動嬌軀,身體卻被劉正按住,無法移動。 一滴臘油滴到盈盈的乳頭上,她如同被電到一般,忍不住嬌軀亂顫,異樣的刺激傳遍全身,竟讓她有些眩暈,當臘滴不斷滴到她高聳潔白的乳房上,那灼熱感彷彿讓她豐滿的肉體燃燒起來,不禁下體一麻,一股浪水冒了出來。 盈盈的肌膚變得滾燙,劉正感覺到了她的變化,笑道:「很舒服吧,還有更舒服的。」 說完將蠟燭從她的上方移開。 盈盈此時已淚流滿面,如此的屈辱讓她恨不得馬上死掉。 她忽然感到右腿被劉正抱住,下體處有些灼熱的感覺,低頭一看,不禁花容失色,他居然把蠟燭移到了她的肉屄處,他還想如何?她想掙扎卻用不上力氣,此時劉正把紅燭的尾部抵住盈盈肉屄,道:「聖姑,讓它先滿足你一下吧。」 盈盈大驚,只覺那火苗似乎燒到了她的玉腿,本能地雙腿一分,濕淋淋的肉屄完全暴露出來,劉正看準機會,手腕用力,那紅燭的一節竟然插入了盈盈的肉屄中……「啊……」盈盈嬌軀亂顫,強烈的快感襲來,一股愛液忍不住湧了出來。 那蠟燭尚新,又粗又長,雖然插入一段,燃燒的一端仍然遠離盈盈身體,劉正笑道:「聖姑不要亂動,否則會燒到你。」 盈盈聞言心中屈辱,眼淚不斷湧出,大大分開的雙腿卻不敢再動彈,生怕被蠟燭燒傷。 劉正開始用蠟燭在盈盈肉屄中緩緩抽插,「啊……嗯……」如交合般的感覺讓盈盈忍不住呻吟,肉屄緊夾著蠟燭不斷吞吐,火苗距離她的身體忽遠忽近,那灼熱的感覺時而接近時而遠離,別有一番滋味。 盈盈漸漸有些迷醉,迷離的美目見到那跳動的火苗,心中也忽明忽暗,矛盾異常,隱隱盼望蠟燭能更深地插入,卻又怕它燒到自己,而內心的羞恥感也從未減弱,在這種心情中,盈盈幾乎崩潰,口中不斷發出哭泣般的呻吟,「啊……求求你……拔出去……受不了……啊……」,肉屄中持續流出愛液。 見到心中的聖女被自己褻玩得如此狂亂,劉正興奮得雙目通紅,不住親吻懷中的玉腿,手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隨著蠟燭的燃燒,臘油不斷滴到地上,蠟燭越燒越短,可是依然在盈盈美妙的肉屄中抽插著,如此香艷畫面,怎能不讓他血脈賁張。 忽然,劉正似乎累了,把蠟燭插入一半後,竟移開了大手。 沒有了摩擦的快感,盈盈頓時若有所失,柳眉微蹙,忍不住睜開美目,見自己羞恥地用肉屄夾著燃燒的紅燭,而那淫賊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盈盈大羞,趕緊閉上眼睛,卻感到下體灼熱,火苗已經距離自己很近,心下著急,卻不好伸手去拔,只得收縮陰部,希望把蠟燭擠出去,隨著她的努力,蠟燭被她一點點從肉屄中排出,終於,只聽「噹」的一聲,蠟燭掉落地上。 盈盈已累得香汗淋漓,此刻深吸了口氣,如釋重負,剛想合攏雙腿,卻感到玉足已被人抓住,肉屄抵上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睜眼一看,見到了劉正那張淫笑著的臉,他的龜頭也抵上了自己的陰部,不禁花容失色,真的要讓他肏進來嗎,盈盈大驚,她萬萬沒有料到事情會演變到這種地步。 劉正一沉腰,「滋……」的一聲,大肉屌的前端插進了盈盈的肉屄內,「啊……不要……」盈盈下體撕裂般疼痛,「疼……快拔……出去……」盈盈痛苦地呻吟,沒想到短短一夜後,她竟遭受到了第二次凌辱,如何對得起沖哥,悔恨的淚水瞬間傾瀉而出。 大龜頭被盈盈溫暖濕潤地肉屄包裹著,劉正滿足無比,笑道:「聖姑,不要怕,剛被我肏時都是如此,再忍忍,一會兒就舒服了。」 他輕輕旋轉著肉屌,上面早已沾滿了盈盈的淫液,根據他以往的經驗,女子的肉屄富有無窮的彈性,不管多大的肉屌都可以容納,那些被他幹過的女子開始都不適應,但是最後沒有一個不被他的大肉屌征服。 經過紅燭的探路,盈盈的肉屄已被撐開,大肉屌旋轉一會後,她已不覺得疼痛,相反,浪水不斷流出,肉屄深處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內心竟湧出了要品嚐一下這巨大肉屌滋味的衝動。 劉正似乎有些不耐煩了,雙手捧住盈盈雪白的肥臀,腰部一沉,「滋……」的一聲,驢子一般的肉屌竟然連根插入,「啊……」盈盈的嬌呼中竟隱約夾雜著一絲滿足,頓時感到肉屄被肉屌填得滿滿的,雖然酸脹,卻無比充實,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被插得渾身顫抖,一股愛液噴了出來。 劉正捧著肥臀,開始慢慢抽插,「噗哧……噗哧……」,他每抽插一下,都讓盈盈嬌軀亂顫,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啊……嗯……」盈盈控制不住地呻吟著,浪水不斷湧出。 劉正感覺那肉屄緊緊地咬合著他的命根子,柔軟濕潤,從前與他交歡過的女子,縱然是體格健碩,身經百戰的熟婦,第一次時也承受不了他的肉屌,而盈盈竟沒有喊痛,不禁驚訝於她的海量,再不憐惜,開始大進大出,用力地抽插。 「咕唧……咕唧……」一時間淫液飛濺,浪聲四起,「啊……不行了……要丟了……」沒得一刻,盈盈已經丟盔棄甲,泣不成聲了,劉正心中湧起強烈的征服感,雙手抓住盈盈堅挺的肉峰,抽插得更加賣力。 「嗯……洩了……啊……」盈盈光滑瑩白的嬌軀劇烈抽搐,一股濃濃的陰精噴灑而出,肉屄內湧出一股暖流,奔騰到四肢百骸,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興奮中,她豐滿的胸部上挺,身體離開桌面,形成一個向上的弓形,嬌軀不停顫抖著,不斷冒出陰精,喉嚨中發出高亢的嗚咽。 尚未從高峰中滑落,盈盈隱約感到劉正爬上了桌面,把她柔若無骨的成熟肉體翻轉過來,跪在桌子上,盈盈意識尚有些模糊,只能任他擺佈。 盈盈如綿羊般順從地伏在桌上,正感到屁股上有些涼意,火熱的大肉屌已從後面抵上了肉屄,隨後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傾,「滋……」的一聲,一整根巨型肉屌全部貫入成熟的肉體內,「啊……」強烈的插入感讓她忍不住嬌呼。 「啪……啪……」劉正雙手緊抓盈盈豐滿的乳房,腹部不斷撞擊她肥白而富有彈性的屁股,開始了又一輪的抽插,大肉屌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讓盈盈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縱深感覺。 「啊……嗯……」盈盈美目迷離,秀髮散亂,成熟雪白的肉體隨著抽插有節奏地顫動,劉正黝黑的身體緊緊貼著她的雪臀,屁股不斷聳動,口中忍不住道:「聖姑,你的肉體真是太妙了,和你肏真是舒服。」 盈盈此刻已完全沉醉肉慾之中,暫時忘記了沖哥,忘記了她的目的,肉屄承受著酣暢淋漓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讓她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前後聳動,迎合著劉正的活動,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啊……啊……不行了……又來了……啊……洩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隨著「噗哧……噗哧……」的交合聲,盈盈頭向後仰,秀髮飛揚,嬌軀禁不住悸動,再次達到了頂峰,陰精一洩如注,從兩個人交合的地方汩汩冒出,順著潔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桌上……見到盈盈被自己幹得汁液橫流,高潮迭起,劉正更加興奮,挺槍賣力抽插。 盈盈再次從高潮滑落,雖然肉屄依然被強烈刺激,意識卻逐漸恢復,想到剛才的瘋狂,不禁羞愧難當,她一時大意,竟與這個淫賊弄假成真,今日之事與昨晚大不相同,她明知對方的身份,還與之交歡,這是徹底的背叛,自己如此淫蕩,如何對得起沖哥,頓時湧出了悔恨的淚水。 想到此處,雖然身體依然受著衝擊,她卻有些麻木,劉正見身下的美人沒了反應,心中詫異,忍不住道:「聖姑,我肏得你不舒服嗎?」盈盈聞言心如刀絞,罷了,自己已是殘花敗柳之身,還有什麼貞潔可言呢,既然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總不能功虧一簣,今日這淫賊休想活著走出這個房間,主意已定,盈盈銀牙一咬,強作歡顏道:「啊……賤妾是太舒服了……用力……不要停……」劉正聞言頓時放下心來,盈盈卻心思飛轉,此刻那青銅燭台就在眼前,伸手就可拿到,可是這種交合的姿勢讓她看不到身後的情況,不敢貿然行動,難道要……盈盈心中一動,計上心來,雖然難為情,也只能如此了。 她俏面一紅,硬著頭皮道:「啊……你弄得賤妾好舒服……累了吧……讓賤妾在上面吧……」劉正聞言大喜,萬料不到盈盈竟變得如此主動,想來是她嘗到了甜頭,身不由己了,忙道:「好聖姑,真知體諒人。」 說完「啪……」的一聲脆響,將濕淋淋的大肉屌從肉屄中抽了出來,抱起盈盈,讓她騎在自己身上,然後仰躺在桌面上。 盈盈羞得俏面緋紅,但為今之計,只能讓他盡快射出精來,並且要讓他完全失去對自己的戒心,在他神魂顛倒之時,趁機偷襲他,定可一舉功成。 想到這裡,盈盈放棄了矜持,伸出玉手握住劉正的大肉屌,入手只覺堅硬滾燙,碩大無比,不由芳心狂跳,想不到自己的小穴竟能吞下如此龐然大物,她自己都有些不能相信,剛才的感覺欲死欲仙,忍不住暗想,要是沖哥有這麼一個大寶貝,自己早就幸福死了。 盈盈騎在劉正身上,羞澀中將肉屌對準自己的肉屄,遲遲不敢將肉屌納入,只是放在洞口研磨,過了一會兒,想到時間有限,拖得越久越對她不利,才銀牙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噗哧」一聲,把整根肉屌吞入肉屄中。 「啊……」強烈的快感襲來,盈盈渾身哆嗦,原本已經褪去的情慾又爆發出來,肉屄禁不住湧出一股浪水,她心知劉正性能力極強,讓他洩出不易,看來要使出些手段來刺激他一下。 盈盈深吸一口氣,開始緩緩上下套弄起來。 她深知要讓男子盡快射出精來,與之交合的女子必須全心投入,她拋卻羞恥之心,她一邊套弄,一邊用言語來刺激他,嬌喘道:「啊……你的肉棍……好粗……好長……幹得賤妾好舒服……嗯……」口中說著淫穢的話,肉屄的套弄也隨之加快,「咕唧……咕唧……」浪聲不斷從兩人的交合處響起。 由於太過投入,盈盈的慾火迅速上升到極至,她近乎瘋狂地吞吐著大肉屌,每次都能抵達花心,刺激得她嬌軀亂顫,淫液不斷流出,順著肉屌流到了劉正的腹部和睪丸上。 盈盈索性抓起劉正的大手,按上她堅挺的乳峰,嬌喘道:「啊……快摸賤妾……對……好厲害……賤妾快受不了了……啊……」劉正見到盈盈的浪態,不禁血脈賁張,抓住她豐滿的乳房,屁股不停上挺,配合著她的套弄,口中道:「聖姑……你的小穴好緊……我有令狐沖厲害嗎……」聽他提到令狐沖,盈盈心中一痛,但是為了迎合他,她也已變得狂亂,嬌喘道:「好哥哥……你最厲害……用力干賤妾吧……賤妾是你的……隨時給你幹……啊……又快來了……用力……啊……我們一起來吧……」說完竟伸手握住劉正肥大的睪丸。 在這張寬大的桌子上,盈盈完美無暇的身體騎在劉正身上,成熟豐滿的肉體不顧一切地套弄著,一對堅挺的乳房上下波動,口中不斷發出浪叫,兩人的陰毛連成一片,性器天衣無縫般地結合在一起,愛液不斷湧出,隨著兩人的動作,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 在盈盈強烈的刺激之下,劉正終於忍受不住,臀部快速挺動,口中道:「聖姑……我快射了……」盈盈聞言大喜,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等到了,可是真的要讓他射進來嗎,盈盈銀牙一咬,顧不得許多了,雪臀加快擺動,口中嬌喘道:「啊……賤妾也快洩了……我們一起高潮吧……啊……都射進來……嗯……燙死賤妾了……啊……」劉正的大肉屌深深插入盈盈肉屄,身體一陣悸動,粘稠滾燙的陽精「噗噗……」噴射而出,灌溉到了盈盈的花心深處,她的肉屄內此刻如同沸騰的水壺,陣陣陽精燙得她發出淫蕩的浪聲,陰精差點也洩了出來,但她強行忍了下來,見劉正此刻雙目緊閉,如癡如醉,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稍縱即逝。 盈盈怕他稍候會發出淒慘的叫聲,於是忍住身心的狂亂,豐滿瑩白的胴體前壓,低頭吻住了劉正的大嘴,繼續擺動雪臀,套弄顫抖的肉屌,同時右手伸出,握住青銅燭台,芳心狂跳著,心底湧起了復仇的火焰,「淫賊,去死吧!」將燭台狠狠向劉正的太陽穴砸去……笑傲神雕(十五)***********************************這一章讓大家就等了,抱歉先^_^寫到本章,三個主角都依次登場了,如果大家對某個主角有偏愛,或者希望哪個角色出場,請留下隻言片語,方便我在以後的章節中安排戲份,畢竟文章是寫給廣大讀者看的。 不囉嗦了,請看文。 ***********************************第十五章江湖生死劉正閉目享受與盈盈交合的歡愉,當盈盈溫柔濕潤的紅唇主動吻過來,他不顧一切地吸住小巧柔滑的香舌,一雙大手狠狠揉搓著肥白的屁股,體內陽精如同火山噴發般從肉屌射出,澆灌著身前飽受摧殘的花朵,完全不知道危險正向他接近。 盈盈豐腴的肉體緊緊貼著他不停蠕動,將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入肉屄中,雙目卻被仇恨的火焰燒得通紅,使出全身的力氣揮出燭台,「砰」的一聲悶響,沉重的青銅燭台重重砸在了劉正的太陽穴上,「唔……」劉正此刻正在欲死欲仙之際,哪會想到美人突下狠手,頓覺天旋地轉,一股鮮血從額頭湧出,噴了盈盈滿面。 盈盈俏面一熱,挺直身體,高舉燭台,便想再次砸下,卻感覺劉正健碩的身體因疼痛而劇烈翻騰起來,強大的力量撞擊到盈盈的雪臀,把她柔弱的身體拋了出去,「啪」的一聲脆響,粗大的肉屌從陰戶中滑出,盈盈豐滿的身軀隨即飛了出去。 由於力大,當大肉屌與陰戶脫離時,強烈摩擦的快感傳遍盈盈全身,她再也忍耐不住,嬌軀尚在空中,下體卻一陣麻癢,陰精滾滾洩出,「啊……」盈盈忍不住嬌呼出來,雪白豐腴的肉體在空中抽搐,再次達到了肉慾的頂峰,耳邊風聲響動,不禁頭暈目眩,如騰雲駕霧一般。 「砰」的一聲,盈盈重重摔在地上,她此刻沉浸在高潮之中,竟感覺不到疼痛,豐滿的身體仰躺在地板上,一雙光潔的玉腿微微分開,毛茸茸的肉谷若隱若現,隨著嬌軀不停的顫抖,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之物緩緩流出。 劉正翻身下桌,鮮血順著臉頰不斷流出,疼痛難忍,醜陋的肉屌尚在跳動,精液仍然不住滴下,他在高潮中被重擊,不由狂燥無比,面目扭曲,看起來甚為猙獰。 他狂性大發,一步步向盈盈走近,目露凶光,惡狠狠地盯著盈盈雪白的肉體,厲聲道:「賤人,竟敢暗算於我,活得不耐煩了,今天老子就成全你!」盈盈身體慵懶,面泛潮紅,尚殘留著高潮的餘韻,緩緩睜開美目,見到劉正雖然負傷,卻依然生龍活虎,心中絕望,料不到失去內力之後,力道竟然弱到這般地步,連這淫賊也收拾不了,想到此處淚水忍不住簌簌而下。 看著劉正赤裸的醜陋身軀慢慢靠近,盈盈知道大勢已去,心中淒苦,暗道:「沖哥,盈盈已經盡力了,我們來世再做夫妻吧。」 她一生從不向人低頭,此番委曲求全,皆因對情郎的真摯愛意,忍辱失身也在所不惜,此刻算計落空,已經超出了她可以承受的極限,再也不想苟活在世上。 盈盈抱定必死的決心,撿起身旁的燭台,掙扎著站起身來,柳眉一挑,嬌喝道:「淫賊,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芳心一橫,逕直向劉正撞去。 劉正剛才受到重創,正怒火中燒,見狀暴喝道:「賤人,找死……」一掌向盈盈劈去,「砰」的一聲,盈盈雪嫩的嬌軀橫飛出去,重重地砸在牆上,隨後滾落在地上,口中不停噴出鮮血,竟似活不成了。 見到盈盈的慘狀,劉正頓時愣立當場,剛才盛怒之中,竟然忘記了盈盈此刻武功全失,他這一掌下去,恐怕要了她的性命。 此番岳不凡不在山莊中,他才敢來玩弄盈盈,如果盈盈真的香消玉殞,叫他如何交待,想到此處,不禁冷汗涔涔。 他剛才將盈盈震飛的剎那,似乎感到一股強大的真氣反噬,轉瞬即逝。 此刻見盈盈雪白的嬌軀一動不動地蜷縮在地上,雙目緊閉,身下血流成河,他連忙走上前去,伸手探盈盈的鼻息,只覺氣若游絲,不由追悔莫及。 盈盈受到重創,但覺經脈俱裂,再也動彈不得,不過剛才的一掌拍在胸口,竟然震開了她被鎖住的內力,瞬間激發出來,幫她抵消了一部分掌力。 幸虧劉正功力不深,否則這一掌結結實實拍在胸口,縱是大羅金仙也難救,饒是如此,盈盈仍然受傷不淺,只能提起不到一成的功力。 內力失而復得,盈盈心中又泛起了求生的慾望,她不是一個輕易伏誅的人,但是在目前身負重傷的情況下,卻是萬萬拼不過這淫賊的,在這危急關頭,她猛然想起了任我行生前傳授給她的「龜息大法」。 這「龜息大法」是一門極為詭異的武功,發功後可以使人心臟停止跳動,氣息全無,體溫下降,處於假死狀態,幾個時辰之後又會讓人緩慢恢復正常。 當初任我行傳功的時候,盈盈只覺好玩,萬沒想到日後會派上用途。 即使讓這淫賊誤認為她香消玉殞了,他會怎麼處置她的屍體?她完全想不到,如今只能賭上一賭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希望這次可以有逃脫的機會。 打定主意,盈盈艱難地聚斂起殘留的真氣,默念心訣,讓真氣以一種詭異的方式緩緩流過經脈。 劉正感到盈盈的氣息漸弱,肢體似乎也變得鬆弛,他把手伸到盈盈的肌膚上,有些冰涼,他一驚之下,急忙伸手到盈盈鼻下,竟然沒有了呼吸。 真的死了,劉正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岳不凡早就對他不滿,如果知悉此事,上報教主,恐怕沒有他的好日子過了,不禁暗怪自己魯莽。 這件事是萬萬不能讓岳不凡知道的,事到如今,只有瞞天過海,不過門外那兩個小子怎麼打發呢?他心機頗重,片刻之後,就已打定主意,於是穿好衣服,出門喚那吳風李玉進來。 兩人還以為交上了桃花運,喜滋滋地進來,不想卻看到盈盈倒在血泊之中,不由驚愕得張大了嘴巴,兩人面面相覷,吳風嚥了口唾液,道:「劉副堂主,發生什麼事了?她……」劉正強作鎮定道:「這賤人暗算我,被我一掌斃了。」 兩人聞言又是惋惜,又是害怕,禁不住驚惶失措,李玉打著哆嗦道:「副堂主,您也忒……狠了點,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我們還沒……就讓您給毀了。」 吳風也道:「這……這該怎麼辦,堂主回來……我們怎麼交待?」「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脫不了干係,憑我在神教的資歷,還沒人敢拿我怎麼樣,不過你們嘛……」劉正的目光在兩人惶恐的臉上掃過,心下稍安,繼續道:「嘿嘿,恐怕要去見閻王了。 不過有我在你們不必害怕,只要你們聽我的,定能躲過此劫。」 兩人對望了一眼,知道這副堂主不僅好色,還喜歡吹牛,不過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在魔教中小嘍囉的性命最為輕賤,兩人一時被他蒙蔽,起了色心,釀成如此後果,如果被堂主得知,首先就會拿他們開刀。 兩人均感無奈,不過如今已沒有了退路,良久,吳風道:「劉副堂主,我們兄弟聽您吩咐,還請您救屬下性命。」 李玉也巴巴地望著劉正點頭附和,彷彿他是兩人的救命稻草。 劉正笑道:「好,這才是好兄弟,你們留一人清理血跡,給這賤人穿上衣衫,另一人出去找一個麻袋,記住,不要被別人發現。」 兩人只得照辦。 不一刻兩人就已辦妥,劉正命他們把盈盈裝入麻袋中,紮緊袋口,然後低聲道:「你們悄悄從後門溜出去,到後山把這賤人拋到懸崖下。 你們辦妥之後,先在外面躲幾天再回來,見到岳老兒就說不知為何這賤人恢復了功力,把你二人抓走,你們想盡辦法才逃脫。 岳老兒這邊先由我應付。」 兩人聞言大喜,李玉道:「還是副堂主想得周到。」 劉正不耐煩道:「好了,少囉嗦,你們快去辦事吧。」 兩人領命而去。 李玉在前面探路,吳風背著麻袋跟在後面,兩人小心翼翼地來到後花園,穿過一座假山就出了後門,此時已是午後,天氣炎熱,並沒有人出來活動,兩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溜了出來。 兩人沿著山路,向後山的斷崖行去,這條山路甚為崎嶇,想來是很少有人經過,有些地方雜草叢生,行起來頗為艱難。 兩人戰戰兢兢,輪流背負盈盈,不久都已汗流浹背。 穿過一片荊棘,李玉的手被劃傷,不由抱怨道:「他娘的,這是什麼鬼地方,若非不得已,老子才懶得過來。」 吳風忙道:「你小聲點,你知道堂主為何不讓我們來後山?聽說有高人在此居住,我們辦完事趕快離開,不要節外生枝。」 李玉道:「哪個高人會住在這種鬼地方,定是堂主在此地埋藏金銀財寶,怕被我等發現。 師兄,劉老大也太不地道,自己玩過了,就把美人殺了,我們不僅沒得到,還要給他擦屁股,你說我們這是何苦。」 吳風歎息道:「師弟,就少發兩句牢騷吧,保住性命要緊,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吃虧的事還少嗎?上次在『雲嶺客棧』不就險些被那冰美人取了性命?這次還要我陪你受苦。」 李玉興奮道:「師兄,說起上次那美人,真如仙女下凡一般,即美貌又豐滿,我只是抱著她,在她身體上隔著衣服蹭幾下,就忍不住射了出來。 我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讓人神魂顛倒的尤物,若是她能躺在床上讓我盡情地雲雨一番,就算是死也值了。」 吳風罵道:「好個不知死活地東西,你以為每次都能那麼僥倖,若是碰到今天這位大小姐,你都不知道死上多少次了。」 李玉歎道:「唉,可惜了,這位任大小姐比起那位仙女也不遜色多少,本以為今天要艷福無邊了,沒想到就這樣香消玉殞了,我們無福消受啊。」 又行了片刻,吳風忽然駐足,道:「你看,我們是不是到了。」 李玉抬頭望去,前面出現了一片空地,山路就在空地盡處截斷,他可以看到對面蒼茫中的遠山,果然是一處斷崖。 吳風見到崖邊有一顆大榕樹,樹下是一塊平滑的大青石,他快步走過去把盈盈放在青石上。 兩人來到斷崖前探頭望去,只見這斷崖足有幾十丈深,下面青青鬱鬱,滿是茂密的草木,讓人頭暈目眩。 吳風道:「就在這裡吧,把她丟下去,屍體爛掉了都不會有人發現。」 李玉搖頭道:「如此一個嬌滴滴的美人長眠在這種地方,真是可惜了。」 吳風不耐煩道:「人都死了,哪還顧得許多?趕快動手吧。」 李玉道:「師兄,今日之事,我實在是心有不甘,縱然是死人,我也想再多看幾眼。」 吳風見他癡癡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道:「師弟,你這脾氣應該改一改了,否則日後有你的苦頭吃,好吧,你快點。」 李玉將麻袋解開,把盈盈軟綿綿的身體抱出來,放在青石上,盈盈仰躺著,肌膚柔嫩如玉,面色祥和,美目微閉,鼻子玲瓏挺拔,櫻唇嬌艷欲滴,斑斑樹影映到嬌軀上,就像熟睡的美人,哪有一分斷魂的模樣。 李玉忍不住喚道:「師兄,她真的死了嗎?」吳風聞言走了過來,見到盈盈的樣子,微微皺了皺眉,伸手探了探盈盈鼻息,又摸了摸脈搏,搖頭道:「死了就是死了,你就不要異想天開了,趕快動手。」 午後的山林靜謐異常,盈盈安祥地躺在青石上,薄薄的衣衫掩飾不住佼好的身材,豐滿成熟的雙峰高高聳立,胸前的衣衫略顯凌亂,雪白幽深的乳溝若隱若現,煞是誘人,李玉熾熱的目光再也不肯移開,呼吸也變得急促。 他忍不住將顫抖的手伸到盈盈胸前,將衣衫向兩旁一扯……一對豐滿堅挺的玉乳頃刻彈了出來,他頭腦一熱,差點昏厥過去,那高聳的雙峰瑩白豐腴,如新出爐的豆腐般新鮮雪嫩,兩顆玲瓏的乳頭點綴其上,讓人心癢難忍。 他忍不住撲上去,雙手抓起這對傲人的乳峰,放肆地揉搓起來。 吳風見狀心中也是一震,喉頭不禁有些乾燥,低聲叱道:「師弟,你瘋了嗎?她……已經死了。」 李玉喘息道:「一個死的任盈盈,也勝過一百個活的胭脂俗粉,師兄,我們一起來吧,你不是早就想了嗎?」說完低下頭去,去吮吸肉峰雪嫩的尖端。 吳風終究不似他那般色慾熏心,氣道:「胡鬧!要玩你自己玩,我可沒興趣陪你。」 言罷走開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又道:「你玩玩可以,可不要真的插進去,奸屍可是大大的不祥,小心絕後。」 李玉再不理吳風,繼續埋首在盈盈豐滿的乳峰中,只覺這對乳房柔滑中不乏堅韌,端的是乳中極品。 他玩得興奮,卻不知身下的女子已經有了變化……「龜息大法」的效力逐漸退去,盈盈的體溫開始回升,終於,她柳眉微蹙,悠悠醒來。 盈盈隱隱感到週身的骨架如散了一般,疼痛難忍,體內的真氣七零八落,到處亂竄,如千百條滑手的魚兒,讓人無法捉摸。 她此刻靈台一片空白,心弦隨著那些流竄的氣流跳動,終於,讓她捕捉到了一條大的,這股略強的真氣隨著她的意念流動,所到之處,不斷融合著小股真氣,如同滾雪球般越滾越大,運行幾個周天之後,終於功德圓滿,匯入丹田。 盈盈疼痛立減,傷勢頓時有些好轉,功力也恢復了兩三成。 這得益於她的家傳神功,任我行的內功心法雖然劍走偏鋒,容易對身體造成損傷,卻有快速恢復的奇效,盈盈所受本是致命的內傷,能恢復到如此程度,已屬不易。 盈盈的意識也逐漸復甦,她緩緩睜開雙眼,刺目的強光射來,她趕緊閉上眼睛,讓還沒有適應白晝的雙目暫時休息一下。 卻感到一陣陣又麻又癢的感覺不斷從乳尖襲來,似乎有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 自己身在何處?她的意識越來越清晰,終於,她記起了「龜息大法」,記起了之前發生的一切,她知道自己沒有死,心思飛轉,此刻四肢百骸依然酸痛,心知傷勢不輕,在沒有摸清周圍的情況之前,再不敢貿然睜開眼睛。 隨著身體的逐漸恢復,她的感覺也更加敏感,乳房被玩弄的滋味讓她心亂如麻,她不知道是誰伏在自己的身體上,岳不凡?劉正?她強忍內心的悸動,盡量讓身體不做出絲毫異常反應。 忽然,一個聲音傳入耳內,「師弟,你怎麼對死人還有那麼大的興趣,適可而止吧,趕快把她扔下懸崖,以免夜長夢多。」 隨後,胸前的玩弄中斷了,伏在她身上的人道:「師兄,沒想到任盈盈死後也這麼妙,我已經玩出火來了,你就再稍候片刻。」 盈盈聞言心中豁然清明,聽聲音他們就是那兩個守門人,其中一人在猥褻自己,另一人在旁邊守候,他們當她死了,要扔進懸崖。 想到此處,盈盈暗道僥倖,若是她晚醒來一刻,恐怕就真的魂飛魄散了。 她心知自己身負重傷,若是身旁只有這兩個小賊,尚可以勉強應付,若是還有其他高手,自己恐怕不是對手,有了襲擊劉正失敗的教訓,她不敢再貿然行動,只能忍辱負重,靜觀其變。 忽然盈盈感到一個光滑溫熱的大屁股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只聽李玉道:「既然死人的下面不能插,我就玩玩上面。」 盈盈一陣噁心,心中憤怒異常,魔教中人真是禽獸不如,居然連屍體都不放過。 正想間,一條毛茸茸的肉棍貼在了她誘人的乳溝中,感覺火燙燙的,她知道那是什麼,這淫賊如此下作,竟然把那醜陋的東西貼在她的乳峰中……盈盈羞怒交加,心中暗恨,若是今日能逃過此劫,連日來所受的侮辱定然加倍償還。 隨即感覺雙峰被人握住向中間擠壓,緊緊夾住了熾熱的肉棍,耳邊同時響起了那淫賊猥褻不堪的呻吟,「嗯……好舒服……這美人的奶子好大……好有彈性……夾得我好舒服……。」 李玉雙手抓住盈盈豐滿堅挺的乳房,緊夾著他的肉屌,只覺肉屌如同陷在溫香軟玉之中,強烈的緊箍感讓他如癡如醉,一縷黏液從馬眼滴下,落在幽深的乳溝中,他柔軟的睪丸也拖在盈盈胸前,忍不住開始有節奏地聳動屁股,使盈盈的乳峰如波浪般顫動。 盈盈心中無比羞恥,可是粗大陽具摩擦乳房的快感卻讓她心情激盪,特別是濕滑的雄性淫液沾滿了她的乳房,有一種濕漉漉的放縱感覺,李玉濃密的陰毛在她的肉峰上撩動,竟讓她隱隱覺得痛快,下體忍不住淌出一股浪水。 肉棍越來越滾燙,深陷在雪白的乳浪中不斷抽插,隨著龜頭淫液的不斷流出,抽插也越來越順暢,李玉雙手壓住豐滿的肉峰,兩個拇指不停撥弄著盈盈小巧的乳頭。 盈盈雖然努力忍耐,卻無法抑制乳頭逐漸變硬,豐滿的雙峰被淫賊如此玩弄,強烈的淫褻感讓她的呼吸也忍不住略微變得急促。 李玉火熱的目光緊緊盯著盈盈堅挺成熟的乳峰,火熱的肉棍在肉浪中縱橫馳騁,所到之處留下滑膩膩的一片,不時發出「滋滋……」的聲響。 此番雖然不是真正的交合,可是這銷魂的滋味卻勝過他之前所有的交合,他徹底沉醉於肉慾之中,完全沒有注意到盈盈身體的變化。 「啊……舒服啊……不行了……要射了……」李玉氣喘如牛,汗珠從脊背上不斷滑落,他急劇抽插,再也不能忍受,肉棍不斷跳動,一股股灼熱的陽精噴射而出,悉數射到盈盈雪白的玉頸和絕美的俏面上。 盈盈芳心狂跳,滾熱的精液射到臉上,燙得她嬌軀忍不住顫抖,強烈的雄性刺激讓她浪水汩汩流出,只得緊閉美目,努力控制著悸動的身體。 忽然一股精液射入她的鼻孔,讓她無法呼吸,只得張開小嘴,深深地喘著氣,不料一股腥騷的陽精隨即噴入口中,她心頭一熱,乾燥的喉頭忍不住翕動,竟然嚥了下去,心中一陣噁心,不禁柳眉緊蹙。 發洩後的李玉終於覺察到了盈盈的變化,他抬頭見到盈盈的表情,心中狂喜,她還活著?忍不住驚呼出來:「師兄,你看她……」忽然,吳風發出一聲慘叫,李玉大驚,連忙跳下盈盈的身體,只見吳風瞪大了眼睛灘在地上,脖子上不斷湧出鮮血,李玉撲過去,扶起吳風的腰,悲聲叫道:「師兄,你怎麼了?」但見吳風喉嚨上插著一枚鋼鏢,已然氣絕。 毫無預兆,李玉驚得呆了,怔怔地盯著那枚鋼鏢,猛然,他抬起頭,目光驚悚地掃射著四周,大叫道:「劉老大,是你嗎?你怎麼能對自家兄弟下此毒手?」只聽「嘿嘿」一聲冷笑,從草叢中步出一人,正是那「鐵臂蒼龍」劉正,他臉上掛著陰險的笑容,緩緩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也是迫於無奈,怪只怪你們知道得太多了,你們繼續留在世上,我寢室難安啊。」 李玉聞言面色變得慘白,顫聲道:「你……你要殺我們兄弟滅口?」劉正冷笑道:「聰明,果然沒有白跟我一場,我一直認為你是可造之材,唉,可惜了。」 看著劉正逐漸逼近,李玉心中恐懼,他深知劉正素來心狠手辣,自己又遠非敵手,雙腿顫抖著不自覺向後退,忽然一腳踩空,不由慘呼一聲,整個人墜向崖底。 劉正快步上前,向崖底望去,早已不見了李玉蹤影,知道他如此摔下去,定然粉身碎骨,冷笑道:「如此也好,省得我多費力氣。」 見到腳下吳風的屍體,飛起一腳也踢下了崖底。 輪到那個婆娘了,他們三人一起消失,岳老兒定然以為這兩個小子色膽包天,將任盈盈脅持走,逍遙快活去了,哪還能懷疑到他劉正的頭上。 他轉身去看那青石,只見上面空空如也,哪裡還有盈盈的蹤影,不禁大驚失色,人去哪裡了?他趕緊望向四周,透過繁茂的枝葉,只見一條白色的身影正在向山下飛奔,依稀就是盈盈,不由驚怒交加,盈盈竟然沒有死,來不及多想,急忙縱身追去。 剛才他們的注意力轉移,盈盈自然不會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時機,潛身縮到榕樹後面,悄悄移身,距離遠了,才放開身形全力奔跑。 遠遠聽到劉正的怒喝,知道他正追來,心中大急,竟有些慌不擇路。 盈盈重傷未癒,她妄自動用真氣,但覺氣血翻騰,五臟六腑如同碎裂一般,喉頭一甜,一股鮮血湧了出來,此時生死攸關,她生性要強,咬牙勉力支撐,就算是死,她也不願再落入這個淫賊手中。 若是平日,以盈盈的輕身功夫,縱是十個劉正也追趕不上,此刻卻是力不從心,真氣急劇消耗,身形越來越滯怠,竟然被劉正逐漸拉近距離。 劉正暗喜,心知盈盈身負重傷,看情形支撐不了多久了,想到把美人擒獲,找個清靜所在藏匿起來,日後艷福享用不盡,臉上禁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高喊道:「聖姑,不要再跑了,劉正不會再傷害你了。」 盈盈聞言心中惱怒,不敢拖沓片刻,只揀林茂的地方前行,她內力逐漸衰竭,雙腿越來越沉重,鮮血已經沾滿了衣襟,此刻全憑堅強的意志在支撐。 樹林中枝葉吹響,有如潮湧,一波一波永無休止,盈盈的一顆心也隨著林濤洶湧起伏,她倉促奔逃,也不知道走的是什麼方向。 忽然,眼前出現了一片綠草如茵的開闊地,前面竟然是一處狹窄的山谷,谷口圍有碧綠的籬笆,中間是一道簡陋的竹門。 盈盈眼前發黑,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她咬緊銀牙,拂袖拭去額頭上的冷汗,全力奔進山谷。 風聲響動,劉正的身形隨後落到了竹門前,他抬頭望著竹門上方的一行黑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他心有不甘地盯著盈盈的背影,如同野獸失去了它即將捕獲的獵物。 「芭蕉小築,擅入者死」,竹匾上刻著幾個不起眼的字,對他來說卻如同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 「谷中人真的有那麼可怕嗎,為什麼連教主都不敢招惹他?」劉正幾次有跨過那道門的衝動,腿卻終究沒有勇氣挪動。 看著盈盈的倩影消失在山谷盡處,劉正長歎一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投,不要怪我劉正逼你,只怪你這婆娘命短。」 想到此處,再不敢停留,恨恨地轉身離去。 盈盈身形越行越緩慢,只覺天旋地轉,胸口如裂開般疼痛,丹田中的真氣無法凝聚,她再不能挪動半步,心中淒苦,「罷了,我任盈盈命該如此……」眼前一黑,灘倒在柔軟的草地上……第十六章亂花漸欲迷人眼夕陽西下,柔美的光線斜射在林間的小路上,灑下片片金黃。 江南的秋天通常來得晚些,時逢中秋,樹林卻依然鬱鬱蔥蔥,只有從樹枝上偶爾滑落的殘葉,才讓人依稀感受到一絲秋意。 密林深處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對男女疾馳如風,行在前面的女子白衣飄逸,肌膚勝雪,容色絕麗,宛若仙子飄落凡塵,一個劍眉虎目的青衣少年跟在後面,步法凌亂,氣喘噓噓,似乎頗為吃力。 此二人正是小龍女與左劍清,武林大會上魔教暗施卑鄙伎倆,用「仙人散」毒害正道群雄,二人趕往揚州找尋魔教的「聖手一怪」方林,以求取得解藥。 為了避開魔教的眼線,兩人棄馬步行,只走偏僻小路。 二人施展輕身功夫,反倒比騎馬快些,只是頗耗內力。 趕了一天的路,左劍清早已疲憊不堪,內息漸亂,見到小龍女身形輕盈依舊,如閒庭信步,不禁暗暗佩服,幾次想停下來休息,卻又怕這仙女般的師父瞧他不起,只得咬牙堅持,用盡全力才勉強跟得上。 又過了半晌,左劍清見小龍女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心知美人師父功力深厚,游刃有餘,倒是苦了他,這樣下去無止無休,以他的功力如何堅持得住,於是道:「師父,慢……慢一點吧。」 小龍女聞言定住身形,螓首微側,見到左劍清汗津津,氣喘吁吁地趕上來,不禁暗暗自責,心急趕路,居然忘了他還是個孩子,雖是郭大俠的高徒,可是如何比得上她幾十年的修為,於是柔聲道:「清兒,辛苦你了,我們休息片刻如何?」左劍清見她神態自若,清麗絕倫的面容見不到絲毫長途跋涉的風塵之色,一雙秋水盈盈的妙目充滿憐惜地望著自己,禁不住怦然心動,忙道:「聽師父吩咐,繼續趕路也無妨,清兒沒事。」 小龍女聞言微微一怔,見他明明體力不支,卻又如此說話,於是道:「清兒,你真的無妨嗎?天色晚了,我們要盡快找到下一個客棧。」 美人師父偏偏不諳他的心意,左劍清心中暗暗叫苦,如此行下去,他定要累得嘔出血來不可,本想說句軟話,但是一接觸到那清澈無暇的雙眸,心中頓時湧起了萬丈豪情,再也不肯示弱,脫口道:「師父,清兒體力好得很,只是我們時日還多,不必這麼辛苦趕路吧?」小龍女柳眉微皺,道:「清兒,雖然有三月之期,可是形勢瞬息萬變,我們還是盡量不要耽擱才好。」 小龍女白皙無暇的臉上泛起淡淡愁絲,端的惹人憐愛,左劍清心中一蕩,道:「師父,我們二人只身前往,此行兇險且不說,諾大的揚州,找一個方林不啻大海撈針啊。」 左劍清一句話正說中了小龍女的心事,她江湖經驗有限,對手又是陰險狡詐的魔教魔頭,頓覺此行任務難比登天,不禁歎息道:「清兒,依你之見,我們到揚州之後如何尋找?」左劍清凝神半晌,道:「師父,丐幫的揚州分舵由白長老主持,清兒和他曾有一面之緣,我們可以請丐幫幫忙打探,雖然魔教勢大,可是丐幫弟子無處不在,打探消息又是他們的拿手本事,應該會有收穫。」 小龍女聞言心下稍安,道:「如此甚好。」 她忽然心中一動,又道:「我在揚州有一姐妹,說不定她能幫上忙。」 小龍女自幼孤單,楊曼娘是她有生以來獨自結識的最好朋友,想到除了楊過,她在揚州也有親密信賴之人,心中湧起前所未有的溫暖之意,喜悅之情躍然臉上。 左劍清看得呆了,他首次見到小龍女如此發自內心的喜悅,雖然只是一絲的微笑,卻讓他體會到了「傾國傾城」的真正含義。 幾日前他和小龍女曾有肌膚之親,可那是飛來艷福,隨後的日子小龍女對他若即若離,加之小龍女冰冷的性情,讓他不敢再有褻瀆之心。 那纏綿的滋味讓他回味悠遠,如今想來卻如夢如幻,有些不真實,此刻見到小龍女清麗的面容如綻放的蓮花,煞是清純可人,若不是早識得她,見到她的神情,定會以為她只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兒,心中禁不住湧起了一股無名之火。